的感覺,直飆向落在最後的鐵板六。
不見視線的墨黑煙幕中,只聽一聲槍桿穿透鐵板的吱呀作響,和一聲鐵板六的慘烈呼喝。
廳堂後的火紋弓弩手,作戰經驗豐富冷靜。呼吸之間,每一名弓弩手,雖在墨黑煙幕中,都循著鐵板六留下的慘呼,瞬間攢射而去,勁發出五枝破魔湮靈箭。
自落泉觀主的墨煙劍衝,發出迷人心智的墨黑煙幕,其他的人都在退後,唯有聞人綰綰停留在原地,不為所動的拿出一個手掌大的烏黃獸來。
這獸容貌細密烏亮,有雙短的粗腳趾,兩肋生翅,長著一個極長的黃色鳥喙來。
聞人綰綰在不過半尺高的烏黃頭頂上,輕輕的撫摸的兩下。烏黃獸頓張嘴怪鳴,發出嗚呼嗚呼的吸氣聲,竟然不懼落泉觀主發出來的墨黑煙幕中的丹毒,將廳內的丹毒煙幕,一點點的吸進獸體內。
待廳堂內的墨黑煙幕全部散去,傅千雪這才看清,消失的墨黑煙幕當中跪坐著一個人,正是為逃離的華居士與落泉觀主作最後掩護的鐵板六。
鐵板六的身上,自前胸的鐵板穿過一柄銀色的鑌鐵槍,將鐵板六與他的鐵板法器,緊緊的串聯在一起。不僅如此,在鐵板六的身上,還被插滿了深入骨肉的破魔湮靈箭枝。
傅千雪上前一探,鐵板六怒睜著雙目,多有不甘。彷彿在臨死前,依舊不敢相信,自己也被毫無憐惜的拋棄了,成了寒煙亭的一顆可有可無的棋。
鐵板六如此,嫿毒娘也是如此。
傅千雪走到了嫿毒娘身邊,嫿毒娘已無之前的豐潤多姿,豔麗容光,似一朵失去了水分滋潤的枯索玫瑰。對於鐵板六的死,或許嫿毒孃的心中更有深深的感觸,兔死狐悲。
杜彤與聞人綰也走了過來,杜彤道:“這個毒女人該如何處置,師弟,就由你決定吧。”
傅千雪幽幽道:“等平叛了五皇,就放她離開吧。不過現在,要去了她身上的毒性,以免她以後再為惡下毒。”
聞人綰綰輕笑道:“那就交給我吧,烏兒一定會喜歡你身上的丹毒味道的。你呢,嫿毒娘?”
嫿毒娘喪氣道:“傅千雪,你還是現在殺了我吧。我可不想被這樣一個怪東西,噁心的放在我的身上。”
傅千雪道:“不這麼做,嫿毒娘你就不會死心,還想著以後再來毒害別人,還有我。”
嫿毒娘急忙辯解道:“我發誓好不?若是我以後再以丹毒害人,叫我不得好死,若我有違誓言,叫我面容盡毀。”
傅千雪道:“那我還是放你回寒煙亭罷了。”
“哼!那你還不如一劍摸了我脖算了。”嫿毒娘從鼻孔中冷漠的哼了一聲。
“恐怕我在這次任務失敗被縛後,我在寒煙亭崖主的殺手薄上,已經除名,是個不折不扣的死人了。就算我回去,寒煙亭也不會相信一個失手的殺手,能留我全屍都算好的。”
傅千雪不禁問道:“那你可知寒煙亭主人的真正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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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決戰
嫿毒娘道:“這是一句肯定的廢話,傅千雪你明知寒煙亭崖主的身份,我是不會得知的,就算落泉觀主與華居士也不會知道。”
傅千雪無奈道:“嫿毒娘你走吧,若是以後你再無辜毒害別人,我是不會再放過你的。”
嫿毒娘想了想,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絕好的注意,臉上升起幽怨的情思,泛起又泛起明麗神采的漣漪。“不若我跟著傅公可好,當你的貼身女婢吧。”
“啥?”傅千雪無語怔立當場,這嫿毒孃的心思,真夠難猜的,什麼怪異的想法都有。
“不行,千哥是我的,我不許你這個毒娘呆在千哥身邊。”聞人綰綰立馬拒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