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開,身如雪花般輕靈急速,人劍合一,整個人化為一道雪亮的劍光,直衝向十幾名楊元莊護衛大漢。
這些身穿銀黃色護衛衣袍的大漢,修為都在聚氣境內。連修為最高為十層的持圓木大漢,都不是傅千雪的一劍之敵,何況是這些粗俗之輩。
傅千雪鳳漓丹火的火紅烈焰,展現一道道劍勢之火雲,飄飛縱橫之處,無一可匹敵,紛紛慘叫退散,莽撞不怕死的,都死在了傅千雪的劍火之下。
傅千雪這一衝勢,不過幾個呼吸之間,衝過來的十多名楊元莊護衛,或死或傷,全慘呼間摔倒在傅千雪周圍的船岸邊和湖上。餘下怕死的三五人,不等傅千雪的劍火上前,懼怕之下,速即跳入冰冷的湖水中,在湖面上漂浮著,半天不敢上岸。
對此,傅千雪沒加理會,來到最後一人面前,似乎是十多名楊元莊護衛的頭目,剛才在人群后頭兩次發出叫喊命令的人。
這護衛護衛頭目,除了身穿銀黃色刺魚圖案的錦衣,肩背上海多繡了一道魚刺十字繡,橫為銀色,豎為金色。
傅千雪在護衛頭目面前站定,還沒動手,是因為被傅千雪安排在暗處裡的沫兒丫頭,不知何時,已被其扣住,虯曲的手指有力的緊扣住沫兒丫頭的喉頭。
還真是讓傅千雪無言的場景,為什麼反派總是如此,一個能打的都沒有,卻總是做這些讓人反感的調調。
*s。+? 。g ZBPi。 手*s打更S新s更 快**
第235章 銀鉤
傅千雪提劍沒開口,護衛頭目卻先道:“看來花頭魚口中不懂船幫規矩的外來修士,就是你了。”護衛頭目狹長的眼鏡,帶有幾分湖水的溼冷。
傅千雪收劍而立,反又靠近護衛頭目一步,與護衛頭目的狹長眼神爭鋒相對,毫不退讓。
“站住,不然這丫頭死定了。”
“放了沫兒丫頭,我給你一個活命的藉口。”
“是嗎?楊元莊的人,從來沒有在自家地頭上低頭的例,況且是你這個不識趣的外來人。”
傅千雪道:“楊元莊?是什麼東西,我想動手,就不會有任何避讓的理由。”
護院頭目揚了揚左臂自手肘處橫生切斷,裝了一個泛著冰冷氣息的銀色鐵手,鐵手上無掌無拳,只有三根曲彎鋒長的銀勾,帶有血液的味道。
銀勾的寒冷,讓沫兒丫頭不由自主的微顫著。
雖性命託於他人,但沫兒丫頭的目光,依舊停留在不遠處,酩酊大醉爬伏在地的父親。
在沒人看管的情況下,沫兒丫頭的父親有點神志不清的嘟囔著:“押上押上,快開……開。”雖酒勁衝撞了意識,但他右手還無意識的舉著喝酒的手勢。
雖然親身女兒沫兒就在眼前,性命扣在別人的手中,只朦朧的看過來一眼,就轉過身去,或許現實與昏暗中的賭場,他已然不想分清了。
沫兒丫頭淚水中,有失落孤獨、絕望。曾經所有的記憶,如今都化為了一滴茫然的淚水,滴落在胸襟前。
但沫兒丫頭的傷心,好似更能讓背後的護院頭目興奮,銀勾在沫兒丫頭臉前一劃,指向前面沫兒的父親,中間的銀勾上挑著一個按了指印的債單。
“看到沒有,你爹在楊爺的賭場,輸光了所有銀,還欠下了好大一筆債,他還不了,就只有拿他的船,還有你們姐弟三個還賬了,哈哈……沫兒丫頭,別怪我們楊元莊無情,要怪就怪你爹沒本事管好他的賭手。”
這時傅千雪卻道:“這就是你們楊元莊,燒沫兒船家的來由?”
護院頭目陰:“那又怎麼樣,沫兒丫頭的船,已被他老當作賭債,抵給了楊元莊了,我們燒了,有何不可。再,他們家的船,真的窮的可以,窮的讓老也有點心疼,恐怕連偷也懶的光顧。我一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