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想知道,你為什麼非要對千郎動手?”
葒苓道:“不管他們是誰,是姐姐你的千郎,還是其他人也好,去過或知道那個地方,就得死。”
榮嫆道:“我不明白?”
葒苓道:“姐姐,你的千郎已經碰了那張桌子,梨花硬木內的紅霧圖案已經成型,再也無法改變了。”
榮嫆道:“龍山堂侯八爺的梨花硬木桌?”
葒苓道:“姐姐,是不是你也沒想到,紅霧會在姐姐的千郎手裡,定型變成了紅骨?”
榮嫆輕搖螓首。“我不懂。”
葒苓道。“是,那道紅霧一直隱藏在梨花硬木桌內,只是侯八指豪氣膽子有點,心卻有點粗,從來沒發現。”
榮嫆道:“那麼當時,紅霧為什麼會在千郎手裡觸發?可在千郎之前,龍山堂已內有十幾個人碰過。”
葒苓道:“紅霧之機,要一個人的掌息完全,才可觸發。龍山堂的侯八爺手指不全,就是想觸發,也沒那個能力。至於龍山堂的其他人,他們還沒那個修為資格。”
榮嫆道:“原來如此,但那張梨花硬木桌在童觀翰城主府中時,妹妹你為什麼不早點將梨花硬木中的紅霧引發?”
葒苓道:“姐姐,不管你再怎麼說也沒用了,紅骨霧在誰的手裡引發,那個人就逃脫不了組織的制裁。”
榮嫆道:“葒苓你也不能?”
葒苓道:“在城主府的時候,還有一點機會。但按照組織的規定,童觀翰一天沒死,我就不能動那張紅霧梨木桌。”
榮嫆關切道:“可現在,童觀翰已經死了,千郎也動了紅骨霧,你就要對千郎下手了嗎?”
葒苓道:“是,那張紅霧梨花硬木桌是從那個地方來的,你的千郎動了紅骨霧,也就會自動知道那個地方。依據組織的章程,任誰知道了那個地方,都得死。”
榮嫆感覺到了傅千雪的危機,一下忘了剛破身的憐弱痛楚。“妹妹,我在這裡,你不可對千郎下毒手。”向來幽雅順從的榮嫆,這次的語氣,終於有勇氣拒絕了一回,為了躺在她紅榻香被間沉睡過去的傅千雪,一個走進榮嫆姑娘內心深處的男人。
“姐姐,你今生的一輩子,真的要選擇床上的這個男人嗎?”葒苓的紅霧一陣波動。
“是。”榮嫆回答的很堅決,語氣也很果斷。
“那好,按照小時候的那個約定,只要姐姐你選定了你心中生死相伴的那個男人,我就遵從約定不殺他了。”
“妹妹,你還記得那個兒時的約定?”
“是,我知道,我也從來沒忘記,所以我才沒動手。不然以姐姐你柔弱的體質修為,根本擋不住我的出手。”
葒苓聖女飄立在香閣的視窗,身體若無形的紅霧漂浮,讓榮嫆也看不清葒苓的臉,她臉上的表情。
“那妹妹你呢?你的任務沒完成,你的組織會放過你嗎?”傅千雪的安危有了著落,好心溫柔的榮嫆,又擔心起妹妹葒苓的安全來。
葒苓笑了,隱匿在夜色紅霧中的唇角,又似乎沒笑。“姐姐,這不是你該擔心的事情,我得走了。”
“妹妹,妹妹……”榮嫆呼聲道,可葒苓已變成一片紅霧,飄飛遠去。
葒苓一走,榮嫆也癱坐了下來,摸著身邊白澤柔順瓷白的絨毛,神獸白澤敏銳眼眸中的精光,也一閃而過。
但榮嫆也不知道的是,就算榮嫆剛才不攔,葒苓也沒有機會傷害床榻上的傅千雪。
葒苓認得神獸白澤的厲害,可榮嫆情繫傅千雪,已然忘了,也一時忽視了。
紅霧突然的到來,又倏然的離去,一時觸動了榮嫆兒時的記憶,抱住神獸白澤怔神好久,才緩神過來。
榮嫆再回身之間,卻心中一驚,青竹榻上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