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知的邪門術法,只要人不死,道不消,七天過後,就能滿血復原。童觀翰天生殘疾,相貌醜陋,也有此原因在內。”
傅千雪道:“侯八爺的意思是?”
樂山道:“請傅公為龍山堂做一個見證。”
傅千雪道:“我在七星佛塔與童觀翰與譜尼達安力戰後,傷勢復原時期不定,怕是不能幫到侯八爺什麼。”
樂山道:“傅公太看自己了。”
傅千雪道:“那我想知道的是,你們怎麼會知曉我們的行駛路線的?”
樂山正要解釋,聞人綰綰已道:“在飛仙府這塊地頭,龍山堂要是連這點都做不到,乾脆原地解散算了。還有樂舵主你的來意,我也明白,想要我們神夕宮出手相幫,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有一個條件。”
樂山道:“什麼條件?”
聞人綰綰道:“等事情了結後,我要最後的分成的五成。”
“別是五成,六成、七成也是可以的。能結交到傅兄弟這樣的青年俊彥,劍修豪傑,才是侯某的幸運。”坐在龍山堂瀟湘苑廳內,虎皮主位上的侯八爺,舉杯間大笑道。
樂山在侯八爺的吩咐下,儘早趕去飛仙府城外的酒鋪,相邀傅千雪六人去瀟湘苑作客。
傅千雪最後也沒有拒絕,卻也是在午後,與聞人綰綰先遊玩了飛仙府內的幾處美麗景觀,入夜後,才一起來到龍山堂的瀟湘亭苑。
龍山堂的侯八爺,飛仙嶺水路碼頭上最大的地頭蛇,如今只有八根手指,一根是他自己砍斷的,一根是挽天盟的盟主項戈砍斷的。
這些不算光輝的秘辛,侯八爺就當著傅千雪與聞人綰綰的面,一點也不講究,正大光明的了出來。
執杯端酒間,也絲毫不介意,兩手斷去的拇指被人看見。
侯八爺如此灑脫爽快,倒讓原來有點不樂意的破天、拔魁,對侯八爺心生好感,另眼相看了。
不管怎麼,酒興豪邁,心性寬廣的漢,總不會讓人反感。
於是傅千雪替聞人綰綰回道:“侯八爺的好意,傅某心領了。但外財不宜貪多,若是童觀翰的事能順利成功的話,大家還是二一添作五,各分一半就成。”
傅千雪少了二成,聞人綰綰也沒見惱,因為神夕宮根本看不上這點財富。傅千雪這樣,反而放聞人綰綰心裡甜甜的,覺得傅千雪更有擔當,知進退。
聽傅千雪所言,侯八爺一拍酒桌道:“好,傅兄弟夠敞亮夠痛快。與並刀船會共同建立一支船隊,南下萬島之海的事,就包在我們龍山堂的身上了。”
傅千雪道:“我們並刀船會也會多出一點力的。且不論日後船隊業務如何,這杯酒,也該先敬侯八爺,以謝今晚的熱情款待。”
“來,幹了,侯某先乾為敬。”侯八爺大口飲完高腳酒爵中的烈酒後,擲杯有聲,然後高聲道:“實話實,今晚侯某請傅兄弟與聞人少宮主來,除了龍山堂與並刀船會共同組建船隊,與搜尋童觀翰這兩件事外。最想的,還是第三件事。”
破天道:“能讓侯八爺都為難的事,想必是不簡單了,破某洗耳恭聽。”
“諸位請稍等片刻。”侯八爺向左側一揮手道:“來人,將東西抬上來。”
傅千雪順勢瞧了過去,只見四名龍山堂的幫眾,個個都是寬肩窄腰的肌肉大漢,卻頗為吃力的抬著一張四方桌,來到苑廳酒桌中間。
侯八爺下了正位,走到四方桌旁,示意四名手下離開後,才道:“這張八百七十年的梨花硬木桌,非是凡品,也是侯某的心頭寶貝。平常一向擺放在總堂內的辦公書房,位於瀟湘苑東南水門一側。雖然不是總堂七高橋八水門中,看守最為嚴苛緊密的地方,卻也防守嚴謹。
可就在前日夜裡,侯某回書房取一張文書時,突然視窗紅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