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始終不會是他的阿嬌。
既然不收,我也沒必要強給,直接往兜裡一踹,返身走向房間。不對,是跳著回房間,還沒跳幾步,就被大手從身後一攬,壓在了某人懷裡。他在耳後嘲笑:“你這樣子還真像只袋鼠,一跳一跳的真是可愛。”
都說女人性情多變,原來男人亦是如此。前一刻陰霾,這一刻不曉得是否我的滑稽表演逗樂了他,居然興致又來了,臀部頂著的堅硬,表明這男人又男性荷爾蒙激素起來了。
我蹙眉問了句:“你今兒不用去上班嗎?”
他卻將臉埋在我脖頸處,深吸了口才說:“淺淺,你這是在欲擒故縱嗎?週末我上什麼班呢?”被他這麼一提,我才想起原來今天是週六,只因研究所那邊是單休,故而沒把週六當成假期,不想他們所謂公務員從來都是雙休的,除非是有緊急要務才會加班。
腰間一緊,被他施了重力捏了把,然後將我往上一提,就走進臥室,壓在了床上。立即明瞭接下來會有什麼事發生,在唇即將被覆上時,我連忙推了推他的胸,制止道:“等一下。”
許子揚蹙了眉,雖沒再俯下身吻我,手上卻沒停止,快速剝著衣服,看他神色十分不耐,眼裡風浪翻騰著,**的火苗隨著我衣服漸褪,如燎原之火般像要將我吞噬。
☆、39。待宰的羔羊
我知道阻止不了男人發情時的**,只能退而求其次側開臉,不看他眼睛,“能不能帶那個?我不想每次都吃藥。”
抽出手,從抽屜裡拿出之前在藥店買回來的盒子。許子揚手上動作倏然而止,危險的目光撩過那長方型的小盒,然後目光沉沉地絞著我。
隱約感覺他又要動怒了,可到底那藥多吃會對身體不好,尤其是我不想每次舌尖舔著苦澀,和著悲涼嚥下去。欲行快樂的是他,就不能做下保護措施?這於他只是多一道程式,於我卻也算是救贖。
我是絕對不想多來一個孩子,因為不想擁有後再失去,那會令人窒息。現在的感覺,就像是待宰的羔羊,**裸地躺在砧板上等待屠夫的宰殺。突然為這個比喻有些失笑,若是許子揚知道我將他比作屠夫,估計整張臉都要黑了。
這次再遇後,我一直都處於被動位置,許子揚步步緊逼,他就像看不到底的深潭,而我卻似透明瞭般敞亮在他眼前,這就是差距,也是我被逼到無路的原因。
忽然,他一聲輕笑,從我身上下來,慢條斯理地開始整理衣服,目光寒涼地颳著我:“餘淺,你潑涼水的功力倒是見長,不過,你倒也會選,水果味的,嗯?”接著在我驚詫的目光下,再度壓下身,這次抓住我的手腕,將雙手握在一起控在床頭固定住。
氣息被吞沒,唇舌探入,攻城掠地。當他毫無阻礙的進入時,我只剩喘息,寒涼的是心,他想要,卻不願有一絲妥協,這是否就是男人的自私?可當攻佔徹底,我漸迷離時,他突然撤出,不知在摸索什麼,很快再度衝進,不同的觸感令我明白了他剛才的舉動。
說不出來什麼感覺,就是有種酸澀在心頭。他在低吼聲中釋放,我也隨之攀到了巔峰,不得不承認,許子揚在男女情事上十分有經驗又有技巧,可偏偏就是技巧一次平添了諷刺。
時間磨蹭半天也只到午後,從早上到現在,一點東西也沒吃,肚子餓得咕咕叫。環在腰上的手鬆了些,慵懶的語調在耳邊:“餓了?”我老實點點頭,也沒那個心力隨時與他作戰,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見他起身拿了電話叫外賣,接而開始穿衣,見我從另一邊下地,皺著眉問:“你又幹嘛?”
“洗澡。”一身的粘膩,得去衝一下。
身體一輕,已被他彎腰抱起,“我也想沖涼,一起吧。”然後這個“一起”差一點在浴室又擦槍走火,幸虧門鈴聲傳來,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