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用結合著的方式沈沈睡去。連續的奔波勞碌,他也確實累壞了。睡夢中,還不忘牢牢將身下人而的身子禁錮在自己的胸膛之中,並死死握住裹覆兩人的被單,似乎生怕身下的人兒再次消失。
司馬長風不解韓冷玦對星兒的殘忍,但他又何嘗想過,自己對這身下的人兒,也是一樣的呢!
第二天晌午,柳黎在劇烈的晃動中甦醒,睜開雙眼,看到的便是司馬長風充滿情慾的雙眼,他們仍然緊密地結合著,自己仍然承受著那不可思議的巨大。由於體液的潤滑,痛楚已經減輕許多,隨著一下下深深的插入,柳黎也漸漸感受到一絲歡愉,一個沒留神,一聲呻吟從嘴裡溜出。司馬長風似乎是得到了鼓勵,更加賣力的馳騁起來,並且一邊吻著身下人的嘴角,一邊騰出一隻手來粗魯揉搓柳黎的分身。
柳黎悶哼一聲,喘息的越來越急促,很快,一聲尖叫,一聲低吼,兩人便一起抵達了快樂的頂端。
司馬長風厭惡柳黎的自貶為奴,但他根本沒想過,柳黎好端端的怎麼會冒出這樣的念頭呢?這其中自然是有緣由的。
且說那日司馬長風追韓星而去,柳黎原本不知情,一心照顧弟弟的他根本無暇顧及星兒去了那裡,但是,無論是那個府裡,多嘴的下人們總是存在的。儘管在韓星來到府裡的第一天,司馬長風就對下人們說明這是他的義弟,但依然有人謠傳那是司馬長風最寵幸的孌童──自家主子那幅德行,下人們不瞎猜才怪。兩人一先一後離府,便有人猜測是因為韓星為柳狀元的事吃醋,負氣出走,司馬長風肯追,再次證明他們之間關係不一般。而那日司馬長風抓柳黎發洩的事,只有管家裴季和韓星知道,故此,下人們都以為是柳明的出現,破壞了主子和韓公子的感情,這樣一來,柳家兄弟的待遇在韓星走後一落千丈,柳黎不但要遭受下人的嘲諷,吃冷菜冷飯,甚至柳明的藥,下人都不再管了,要柳黎自己去煎。
剛開始,柳黎還不相信韓星跟司馬長風是那種關係,但架不住人人這麼說,在加上自己也曾親身體會過丞相大人的變態行為,他也就將信將疑了。想想自己曾經跟老爹承諾過,要把弟弟毫髮無傷的帶回家,他都急死了,這要怎麼跟爹交代?如今,弟弟不僅好好的狀元丟了,人還瘋了,前前後後,究竟發生過什麼,柳黎不知道,也無從知道,但他把所有的責任都攬在了自己身上,認為是自己粗心沒照顧好弟弟,才會發生這麼多事,如果弟弟的病好不了,他是絕對無顏面對家鄉父老的。
所以,他心一橫,既然司馬大人和韓少爺是因為自己才鬧僵的,那就讓他來補償,若能換來他們對弟弟的憐憫,他也算沒白遭罪。就這樣,他才找到裴季,主動要求做丞相府的僕人,想等韓星迴來伺候韓少爺,將功補過。故意簽下賣身契,是為了表衷心,那知道剛簽下字,三王爺宇文晨就派人來召他,說要他陪同是郊外踏青,其實悄悄告訴柳黎京城來了位道士,醫術高超,因為此人性格詭異,最討厭把行蹤洩漏給外人,所以只能暗中行事,先去拜會,得到准許再請他為柳明醫治。裴季看柳黎興高采烈的跟三王府的人走了,心中有些不悅,所以,司馬長風一回府,他就試探著把這些都說了,只為看看主子的反應,雖然不是成心陷害柳黎,卻也沒有幫他說話。
這些,司馬長風都不知道,在他心裡,柳黎只是一個愚蠢窩囊、唯利是圖,喜歡巴結權貴卻又摸不找門路的馬屁精而已。
“既然你願意為奴,那就做我的貼身小廝好了,今後你就住在這,負責取悅我就行了。”丟下這句話給柳黎,司馬長風起身沐浴更衣去了。
經過連續的歡愛,柳黎根本起不了床,直到現在,他還以為丞相大人是在為韓星的事生氣,所以拼命的告誡自己要忍耐,弟弟的事全看自己的表現了。可憐的柳黎,沒想到自己這樣一來,白白鑽進了司馬長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