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明治病,他們兄弟日後一等對自己死心塌地,這樣就好玩了,不料那賊道人竟然不買他的賬,帶著他們在京郊兜了幾個大圈子,便不見蹤跡了。在柳黎面前丟了面子不說,現在連司馬長風都刻意跟他過不去,反了他們了,若不出這口惡氣,他宇文晨的名字就倒著寫!
仔細思索了對策,他便心急火燎的進宮找他的皇帝大哥撒嬌去了。可是,由於公務繁忙,欽帝一時半刻無暇顧及弟弟的心事,這一拖,竟拖了七八天,直到司馬長風上奏說柳明已隨韓錚離開宿荊,欽帝這才抽出點功夫管他們這檔子瑣事。
趴在欽帝耳邊嘀嘀咕咕半天,宇文晨抬起頭來笑眯眯的問:“皇兄意下如何?”
“你呀!”寵溺的目光投向宇文晨,欽帝微笑著輕點了頭算是默許。他最疼愛的就是這個聰明伶俐,偶爾還有點壞心眼的三弟,加上他們是一母所生嫡親兄弟,所以,這麼些年來他幾乎不拒絕弟弟任何要求,放任他胡作非為。並非欽帝昏庸,只是他相信有國師尉遲麟守著,三弟也沒本事惹出什麼亂子。
“那就請皇兄快下旨吧!”
“別急,也讓皇兄先看看人吶!來人,傳召司馬長風攜家奴柳黎御書房議事。”
當傳旨的小公公抵達丞相府的時候,司馬大人正“性”致勃勃的準備調教自己的愛奴。韓錚的嘲諷多多少少起了些作用,他已經放棄了那些調教的工具,而是更加傾向於親身教導柳黎,享受兩人共赴巫山雲雨的樂趣。不過,一些必要的情趣他還是不捨得放棄的,剛剛問清碧要了些春藥,此刻司馬長風正迫不及待想看柳黎在自己身下輾轉呻吟雙腿大張的模樣。看看已經衣衫半褪的柳黎,司馬長風又掂量了一下自己,苦惱的發現他似乎還不具備抗旨不尊的分量,只好悻悻的把脫了一半的衣服又給柳黎穿了回去。
再說柳黎,剛剛還在推拒丞相大人近乎狼人般的舉動,一聽說皇帝要召見他,立刻興奮的忘乎所以起來,也顧不得自己的衣服穿沒穿好,跳下床就想出去。
“你急什麼?瞧你那樣想勾引誰啊?”司馬長風心情極為不爽,語氣中多了些尖酸刻薄。
“小人不敢,主子您請。”被這麼一提醒,柳黎這才驚慌的閃到一邊,為主子開門。
被轎子抬進了皇宮,柳黎心裡這個美啊。皇帝耶!想他一屆平民竟然能見到皇帝,這可是天大的好機會啊!皇帝比丞相大,只要皇帝金口一開,弟弟的狀元一定保得住,在等弟弟病好了,柳家飛黃騰達的那天指日可待,那樣自己就不用再被變態的丞相大人…………
想著,柳黎突然打了個激靈,偷偷看一眼,丞相的臉色非常難看,渾身還散發著寒氣,麻煩了,一定是自己的想法被看穿了,丞相雖然沒有皇帝大,但也是不能得罪的,怎麼辦呢?胡思亂想著,柳黎跟隨司馬長風和若干太監宮女來到了御書房。
“草民柳黎叩見吾皇,願皇帝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一進御書房的門,柳黎立刻撲通一聲,五體投地,爬到地上就磕頭。皇帝被嚇了一跳,驚異的看了宇文晨一眼,而後者則吃吃的笑出了聲,這樣一來司馬長風臉色更難看了。
“臣司馬長風參見吾皇,”單膝跪地,丞相大人的姿勢顯然比柳黎好看多了。
“平身吧。”
“謝陛下。”司馬長風起身站立一旁,可是柳黎卻依舊趴在地上,連聲都沒吭。
“下面…呃…跪的可是柳明的兄長柳黎嗎?”斟酌了一下,皇帝還是決定用跪這個字比較好,儘管從他的角度看去,下面的人更像是趴在地上。
“正是草民。”
“起來說話吧。”
“草民不敢。”
“別那麼拘束,這裡不是大殿,起來說話就好了。”
“那草民謝主隆恩!”說著,柳黎顫顫悠悠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