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如此關鍵的時刻,怎麼能出醜呢!雲飛連忙掐動法訣,一陣微風吹過,風系法術把晃動的身體託了起來。
水寒見雲飛狼狽的樣子,微微一笑,剛想提醒小心,卻看見他釋放書風系法術,讚揚似的說道:“不錯,在這麼危急的情況下,還能釋放出風系法術。”說完,皺起眉頭,低聲道:“在所有的法術中,風系法術的攻擊力最弱,你為何選擇這一系法術呢!”
雲飛控制著仙劍,飛到水寒的身邊,摸摸頭,笑著說道:“我也不知道。”說完,看了一眼天邊,感受著吹拂而來的微風,喃喃的說道:“很小的時候,就喜歡被風吹著的感覺,風無形無色,飄渺不定,心中有什麼不開心的事,都能向風傾訴,然後被風帶走。”
這一刻,雲飛的樣子是這麼的孤獨,無形之中流露出的情感,證明他曾經有著並不快樂的童年。在水寒眼中,這個迎風而立的男子,似乎有些獨特的魅力,不知為何,心裡突然一酸,凝聲道:“以後,若是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可以和我說。”
雲飛轉過頭,看向水寒,見她的雙眸中閃爍著關心之意,忙點頭道:“謝謝。”
水寒微微一笑道:“如果你把我當朋友,就不要說謝謝。”
雲飛點點頭,剛想說出感激的話,卻發現,除了“謝謝”兩字外,不知該如何表達。就這樣,怔怔的凝望著,內心的感激之情全部集中於雙眼中。
過了片刻,水寒看了一眼天色,說道:“我們走吧!再不回去,天就要黑了。”
雲飛微微一笑,御起飛劍,跟在水寒的身邊,向遠處飛去。天空湛藍,有微風吹過,他的心裡卻暖洋洋的,一種難題表達的情愫在心裡滋長。
兩人飛出滅龍峰,周圍的山脈巍峨陡峭,山上長滿了不知名的樹木,高大而又粗壯。半個時辰之後,天色逐漸黑了下來,雲飛的仙劍上閃爍著青光,而水寒的仙劍依舊是藍光。雲飛看到仙劍上散發的藍光,恍然想起雲起的絕影神劍,便問道:“水寒,你這把仙劍應該也是神劍吧!”
水寒聽後,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雲飛話中的意思,微微一笑道:“其實仙劍和神劍,不過是世間修真者起的名字,說白了,也就是普通的法器。”說到這裡,她看了一眼腳下的仙劍,緩緩地說道:“其實,我這把法器,名叫水天劍,是我們水雲宗傳下來的無上法器,如果按法器的級別來算,最多隻能說是靈器。”
雲飛沒想到,如此漂亮的仙劍,僅僅算是靈器,而自己的天機扇呢!看上去平淡無奇,或許連靈器都算不了吧!想到這裡,繼續問道:“那你知道我們飄渺宗的絕影神劍算是什麼級別的法器嗎?”
水寒想了一下,才說道:“我以前聽師父說過,說飄渺宗每一脈都會有一把上等的法器,它們都是靈器級別的,不過,我知道飄渺宗有一把仙器,正因為如此,飄渺宗數千來以來,才保持正道第一的位置,不過……”
“不過怎麼了?”雲飛好奇的問道:“那把仙器叫什麼?”
“沒什麼。”水寒好像要說什麼,但到了嘴邊卻沒有說出,彷彿擔心什麼。她看了雲飛一眼,接著說道:“其實,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了,飄渺宗的飄渺神劍可謂是所向披靡,尤其是劍身本體法術中的飄渺劍陣,可以讓方圓百里內的一切生物斬殺。”
聽見水寒的話後,雲飛驚訝的張開了嘴巴,問道:“這麼強大?”
水寒點點頭,說道:“飄渺劍陣固然強大,可是還沒有人可以完全施展出來。傳說千年前,飄渺宗率領正道抵抗魔道攻擊時,有人強行施展,不但未施展出一半的威力,還被神劍反噬,吞噬了他所有的真元力,甚至元嬰和意識。”
“不會吧!”雲飛的臉上帶有幾分恐懼之色,嘴唇微微發抖,而後問道:“那飄渺劍豈不是邪惡之物,還有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