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想什麼?你很關注荊江陳書記?”秋若寒咄咄逼人的道。
沈夢蘭慌忙搖頭道:“沒有,沒有……”
她腦子裡高速運轉,忽然她靈光一閃,道:“我只是對陳書記不滿,他……他……長期打壓我們萬海集團,毫無理由的干擾我們工作,我……我想對……對付他!”
“是嗎?你對付他,你話都說不利索了,還對付他?”秋若寒道。
她雖然對沈夢蘭這話嗤之以鼻,不過神色卻緩和了很多。
不管沈夢蘭這人說的是不是真話,但是是這一刻她秋若寒喜歡聽這話,因為可以讓她找到同仇敵愾的感覺。
“沈總,你剛才有句話說得很好,陳京這個人實在是可惡!我毫不懷疑你說的是真的,因為這個人極度狡詐,極度陰險,而且極度不負責任……”
“啊……”沈夢蘭張大嘴,眼睛很同情的盯著秋若寒。
秋若寒臉不由得一紅,惱火的道:“我說沈總,你又想到哪裡去了?我跟陳京是因為工作原因,是因為他人品原因發火生氣。你當是因為什麼?是因為男女問題?
笑話!我實話跟你講,我早嫁人了!我老公不是陳京能比的……”
沈夢蘭連連點頭,連稱誤會。
但是她的表情豈能相信?她心想,這女人有老公了,竟然也和陳京搞到了一起。
陳京這傢伙還真是表內不一,看上去這傢伙一天道貌岸然的,不僅暗地裡**富婆**,而且還去還跟人家有夫之婦搞到一起,真應了一句話,當官的就沒有一個好東西。
女人就是奇怪,腦子裡想岔了,不管怎麼解釋,那都不會讓她意識到自己本質上的錯誤。
越多的解釋,只會讓她相信你是欲蓋彌彰。
秋若寒面對這樣的情況也只能搖頭苦笑,她還能怎麼說?
現在要她說,那就只有對陳京這個人的痛恨,無比的痛恨。而讓她頭疼的還有,她現在必須面對荊江船廠的事情。
黃海船廠要謀求上市,要謀求更好的,更隱蔽的造船基地,就必須要收購荊江船廠,這是上面的死任務。可是這個任務如何完成?
不誇張的說,完成這個任務,對她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屈辱,她現在想想就覺得頭疼。
“走吧,謝謝你豐盛的晚餐!”秋若寒站起身來,沈夢蘭微微一笑,正要說話,兩人同時定住了!
因為隔壁卡座竟然有人說話:“哥,陳京這個人我們根本惹不起,這個人我瞭解,真的瞭解。撇開伍大鳴那邊不談,陳京本身就是個十分難纏、厲害人的。
而且這個人睚眥必報,做事不擇手段,而且籠絡人心,拉幫結派方面極其擅長。
難道你沒看見,荊江的徐兵這個人,也算是個厲害角色,可是現在還不是被他弄得服服帖帖的嗎?”
說話的那人頓了頓,接著又道:“哥,你有一句話說得好,咱們是來求財的,咱和陳京井水不犯河水,犯得著去讓雷鳴風當槍使,去和陳京過不去嗎?”
秋若寒和沈夢蘭兩人對望一眼,秋若寒問:“誰?”
接著就聽另一人道:“侯林,你說的這些話都是屁話,你覺得今天的事兒以後,他陳京還會跟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嗎?到了這一步,咱們再不放手一搏,就得坐以待斃。
雷鳴風已經說了,把玉山最好的那一塊地讓給我們來做。
我跟你說,那是一千畝地,如果我們做得好,幾年之內,咱倆兄弟身價要翻兩翻!我說過咱們是為求財而來。
現在有這麼好的生意等著我們,我們不接受嗎?
我們先把地拿下再說,雷鳴風想讓咱們出風頭,我們就自己就是傻瓜嗎?
再說了,陳京也不是三頭六臂,我就不信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