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去,也比將沈墨軒這個不懂行軍打仗的病秧子去強啊!
“削弱我們的勢力罷了。”沈墨軒拍了拍冬至的背,輕聲解釋著。
沈墨軒這般一提點,冬至也就清白了,以往七皇子和沈墨軒處於劣勢,別個是壓著他們打,如今姜元帥回來了,形勢就變了,他們為了扳回劣勢,便是設計將沈墨軒丟到邊關,這樣形勢就又變了。
“皇上是站在二皇子那邊兒的?”冬至臉色極為難看,皇上是掌權人,掌握生殺大權,若是他幫著二皇子,沈墨軒他們還有何勝算?如何與他們鬥?
沈墨軒想起皇上,冷笑一聲,“一向如此!”
若不是皇上昏庸,朝堂如何能這般烏煙瘴氣?
“我若是立了戰功,回來會更好些。”沈墨軒開口安撫冬至。
他一直無法進朝堂,有個世子的稱號,卻是無實權,只能在朝堂外動作,到底有限,這會所說是被派出去,可若是他立了軍功,回來那就不同了,到時候就是皇上也無法阻擋他進朝堂,也不會與如今這般被動,所以這會去邊關,長遠看福大於禍。這幾年皇上身子康健,大家不會急著動手,所以他倒是能好好兒準備準備。
軍功,可不是想立便能立的,那都是在鬼門關前闖出來的。不過這人若是沈墨軒,冬至倒是相信的,畢竟沈墨軒可不是那般輕易便是會去見閻王的,若是無把握,沈墨軒不會將這告知自個兒。
冬至將自個兒埋首在沈墨軒懷裡,悶聲悶氣道:“我等你!”
沈墨軒再次輕笑出聲,低聲道:“莫爬牆了!”
原本還滿心滿眼的離愁別緒,硬是因著他這句話消散地一絲不剩。
她伸手,揪起沈墨軒腰間的軟肉,狠狠地捏了一把,這才將心裡那口悶氣給出了。
沈墨軒倒也不惱,由著她鬧。
等她停手了,便是繼續交代道:“自個兒仔細著些,莫讓人算計了,我不在京城,護不了你。我與外公和七皇兄交代過了,他們會照應你的,有事兒去找外公。還有你掙的銀子,都交給懶懶,她會好好兒用這些銀子。”
這人,臨走還將事兒都想得這般周到,連她手裡的銀子都是想到了……
“我一直想問,這多銀子你都用哪兒去了?”自從她開了酒樓,每月掙的銀子可是不少,除了酒樓的開銷外,其餘的全給了沈墨軒,她以往還想過沈墨軒如何用這些銀子,若是幾千兩,花了也就花了,可是幾萬兩幾萬兩的,想無聲無息地花完也不是易事兒啊!
“我要養人的,還有官場上的打點、收買人心。”沈墨軒隨意說了幾個。
知曉他銀子用在該用的地方,冬至也不細問。
“我該走了。”沈墨軒將冬至輕輕推開,站直身子,說完這句之後,將自個兒腰間掛著的玉佩交到冬至手裡,開口道:“若是用得著,便拿著這玉佩去我那屋子調人,他們瞧見這玉佩,不敢不聽話的。你自個兒拿著,莫給別個了。”
“那你呢?這會你可是去邊關,不多帶些人嗎?”冬至接過玉佩,擔憂地問沈墨軒。
她是在京城,身邊兒又有這多人護著,還有姜元帥和七皇子兩個靠山,已是極為安全的,可沈墨軒還流了人在京城,那他一個人去京城不是極為艱難?
“我帶了人,你用不著憂心我。”沈墨軒說完,再瞧了冬至一眼之後,退後兩步,離冬至一段距離後,一個轉身,朝著鋪子門口走去。
冬至瞧著他的背影,心就好像有什麼東西在攪著一般難受,她握緊了雙手,那玉佩到底硬了些,膈地她手疼。她轉身,背對著沈墨軒,不在看他。
沈墨軒去邊關,一來有別個的擠兌,二來有他自個兒的打算,她這個時候最不該的便是拖累他。不過三年時間,轉眼便是過去了,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