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變成了對完顏婁室的表彰大會。
所有跟婁室一起作戰的金軍士兵,包括投降的遼人都說婁室作戰勇敢,每每身先士卒,有不動之節,金國能有今日,他的功勞極其顯著。
尤其是之前曾經跟隨婁室一起作戰的完顏闍母更是對婁室的功勞推崇備至。
“他可是我大金第一個萬戶侯。
當年大戰寧江州,婁室與活女父子先登,以大斧開路殺散群敵,才有我大金今日。
對了,婁室還有鐵券在手!”
雖然不認為婁室會被定以謀反之罪,可為了他的安全,闍母還是提了一下婁室手上的鐵券。
是的,當年黃龍府之戰後,阿骨打因為婁室的功勞太大,賜給他了“鐵券”為憑證。
以後婁室身上沒有死罪,就算是謀反這樣的死罪也改成鞭笞,用來獎勵這位無敵的英雄。
撻懶聽得一頭包。
他倒是沒想真殺了婁室,但起碼要真的給他定一個謀反的罪名。
不然弄出這麼大的陣仗來時做什麼?搞笑嗎?
他也沒想到婁室在軍中的人緣居然這麼好,幾乎找遍了朝廷都找不到人願意構陷他。
就算收買幾個小卒出來誣陷也得有人信才行啊。
萬般無奈之下,他又只能請教自己的高參邢道榮。
以後來金國的宋人會越來越多,邢煥為了免除一些麻煩長時間帶著鬼面具。
他現在的形象已經幾乎與這鬼面同化,讓撻懶也稍微有點害怕他。
一想到他,就想到無數的陰謀算計,自己想不到的害人方法,在邢煥這裡都不是事。
他聽完了撻懶的困惑,出聲一笑:
“這不難。”
“之前他當街忤逆聖旨,現在又下獄,就算以前沒有謀反,以後也會謀反。”
邢煥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皺眉道:
“造反這種事情,大家都不肯作證,這就說明婁室的黨羽非常多。
他一個武將有這麼多的黨羽作甚?這就能證明他謀反之事未必就沒有啊。”
“啊?”
饒是撻懶一心構陷婁室,還是被邢教主的神邏輯給整蒙圈了。
大家都不肯證明你造反就說明你黨羽眾多一手遮天,反過來又證明有反心?
這也太噁心了吧?
撻懶的女婿希尹雖然也對邢煥推崇備至,可還是無法接受這個論調。
就這,大家如何能心服?
“心服不心服全看怎麼做工作。
這次南下大宋皇帝說起新法時,某曾問他是否擔心有人不服。
趙官家非常從容,給我分享了一副桃符聯語。
這上闕是,說你服你就服,不服也服。
下闕是,說不服就不服,服也不服。
橫批是……不得不服。”
“咱們有人有筆,只要我們說他們服了,那就是服了。
這個太簡單了。”
女真之前沒有文字,希尹參考漢字造出來了文字推廣了一陣子就遇到了南學北進,連希尹自己都是大宋學派的忠實擁躉,現在女真除了官方之外已經很少有人再用剛發明的女真文字,而是所有人都開始學習漢人的文字。
漢人的文字學起來多費勁不用多說。
女真老一輩的這些大老粗這輩子是別想學會,也只能用遼人的文字交流,年輕人都積極學習漢字,可在這年代,總得有人教授漢字才能學起。
之前不少人前往大宋留學,將大宋描繪地宛如天國一般,現在不少貴族都開始走撻懶的門路,想把自己的兒孫送去大宋學習交流,以後記錄歷史,解釋經典的權力都在撻懶的手上。
他說婁室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