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來,還特意在我爸面前說那些話,你心裡是怎麼想的我清楚,我爸也肯定清楚。但是你知道我爸為什麼沒有就著你的話繼續聊下去嗎?”胡佳芸問。
“為什麼?”
“因為你違規了。”
“違規?什麼意思?”
“因為你說了你的身份不該說的話、不該做的事。今天這事應該由周書記來做,而不是你。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爸真的答應了你,為安寧酒廠提供了點什麼幫助,周書記知道了會怎麼看?會怎麼想你,又會怎麼想我爸?”
“秦峰,自古以來,在政治上,越級從來都是性質很嚴重的事情。你是從基層一步步走上來的,當過鄉長、也當過鎮黨委書記,後又當過經開區主任,這個道理你不可能不明白,只是你沒把他看的有多嚴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