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補陽溫肝。”夏雲傑沒理會劉一維吃驚的表情,繼續說道。
“你怎麼知道我最近在喝菊花茶?難道我這不是肝火上升,需去火養肝嗎?”劉一維見夏雲傑再次語出驚人,忍不住再次驚撥出聲,看他的目光充滿了不可思議。
“你確實是肝火上升,面目紅赤,易怒,氣短太息……但卻不是真火而是虛火,是假象,究其源頭卻是肝陽虧損不足。你這病要從源頭說起的話,還是因為你先天條件不足,少了一個腎的緣故。肝屬木,它應四季是春。春天草木要萌發條達,應春時之生,備夏時之長。木萌發達靠的是陽光和雨露,就如春暖大地,百花開放,樹木發芽一樣,就是因為陽光雨露充足。腎屬水,又是一身命門真陽之根本,它先天條件不足,自然就陽光雨露皆不足,容易導致肝陽虧損。若你平時注意養生倒也就罷了,但偏生你這一把年紀了還來考研,顯然平時工作不得志,心情常鬱悶生火,怒則傷肝,你本先天條件不好,如此一來自然是雪上添霜,而且你考研肯定也難免熬夜,熬夜也容易導致肝火上升。你肝陽本身就長年虧損,又上火,你說這火哪裡來?所以說,看似火,實際上卻是內寒。”夏雲傑徐徐分析道。
夏雲傑這一番話分析下來,直聽得劉一維目瞪口呆,許久都回不了神,直到夏雲傑叫他去三零九辦公室安頓一下,然後順道把顧倩琳和戴永舟帶過來,劉一維才渾身一震,終於回過神來。
“老師,您真是神醫再世,劉一維真是三生有幸能拜在您的門下學醫。”回過神來之後,劉一維對著夏雲傑一躬到底,滿臉恭敬地說道。
“呵呵,我看你剛才看到我是心裡懊惱得很。”夏雲傑見劉一維一副心服口服的樣子,不禁笑著打趣了一句。
“是學生愚鈍,有眼不識高人。”劉一維急忙再次躬身道。
“行了,我這只是一句玩笑話,你有剛才的表現也是人之常情。既然學院把你劃歸給我,就說明你我是有緣的,以後用心學習,學成後行醫救人,做個好醫生就不枉費我的用心了。去吧,去三零九辦公室安頓一下,然後把另外兩人也叫過來。今天我給你們上第一堂課。”夏雲傑擺擺手道。
“是,老師!”劉一維恭敬地回了一句,然後才轉身出了辦公室。
出了辦公室之後,劉一維長長舒了一口氣,穩了穩到現在還劇烈地跳動個不停的心臟,這才面帶開心激動的笑容朝三零九辦公室走去。
“請問你找誰?”三零九辦公室,已經有不少研究生在裡面看書學習,也包括顧倩琳和戴永舟。他們見突然有個四十來歲的中年大叔推門進來,都有些驚訝地看著他。
“請問這裡誰是夏雲傑夏老師的學生?”劉一維問道。
“我們是,你是……”顧倩琳和戴永舟指了指自己兩人,面帶疑惑地回道。
“你們好,我叫劉一維,也是夏老師的學生。”劉一維咋看到顧倩琳時兩眼忍不住亮了亮,不過馬上就恢復了常態,朝兩人主動伸手道。
“什麼?你就是劉一維,夏老師的學生?”顧倩琳和戴永舟看著一副未老先衰樣,年紀足夠當他們叔父輩的劉一維忍不住吃驚地叫了起來。腦子裡情不自禁浮現出一副很荒謬的圖畫,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拿著教鞭在訓話一個頭發已經有些發白的中年大叔。
這也太他媽的扯蛋了吧,不知道等會這位劉大叔見到他的老師原來是一位才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會是怎麼一副驚愕的表情!
“是的,請問這張桌子有人嗎?”劉一維指了指挨著戴永舟邊上的一張辦公桌子問道。
“沒有,我們專門為你留著呢,只是沒想到,嘿嘿,劉師兄應該是讀在職的吧?”戴永舟回道。
“謝謝你們。”劉一維一邊把自己的揹包放在桌子上一邊回道:“那是當然,我是倉北縣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