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擊。
有不少人都在說,有不少人都在說,三哥兒要得意了。”
“荒謬!”王貴妃寒聲道:
“這是什麼混賬話,三郎風雅,為何要殺汝?
俗話說捉賊要贓,本位聽聞不少賊寇都身披鐵甲,這都是軍中之物,三郎有什麼本事能取得此物?
肅王莫要仗勢欺人,冤枉手足啊。”
趙樞靜靜地聽完王貴妃的辯白,又是緩緩搖了搖頭。
“兒臣本來不信,可看了母親的反應,兒臣多少有一點點相信了。”
“胡說八道,汝,今日為何如此?
汝受驚嚇,就回府歇息,為何要頻頻構陷手足。”
“是不是胡言母親應該知曉。
自兒臣進宮以來,母親一直喚兒臣為‘肅王’,倒是對三哥喊得親熱。
一母同胞,不至如此吧?”
王貴妃面色一緊,她這才發現自己的稱呼確實有那麼一丟丟的問題。
潛意識裡,她一直死死保護鄆王趙楷,而全然把肅王趙樞當成了外人,可……
他難道不是外人嗎?
“五郎聽信外人之言胡言亂語,又帶人私闖本位……私闖為娘寢殿,叫為娘如何不惱。
汝與三哥兒都是為孃的親骨肉,為娘最看不得汝等相殘,可能剛才說話凌厲了些……”
“也是。”趙樞重重地點點頭,
“說起來今日進宮,只是為看望母親,不該說這些話。
父皇已經以兒臣為開封牧,兒臣應該先一查到底,再把結果說給母親,以免母親心憂。”
王貴妃嘴角抽動了幾下,強壓住心頭的怒火,寒聲道:
“不知五郎想怎麼做?”
“昨天我明白了一個道理。
高階的宮鬥往往只需要最簡單的方法,賊人怎麼對我,我就怎麼對他。
大宋不缺賊,他僱梁山的,兒臣僱太行的,一樣有效。”
趙樞這毫不掩飾的威脅讓王貴妃好不容易才壓抑的憤怒當即迸發。
她猛地起身,額上的青筋暴突,尖聲大喝道:
“本位的兒子被你藏去了何處?
你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