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無法交代啊。”
媛媛看著他為難的樣子,解釋道:“燒菜都是昨日做好,放置了一天的,再說他現在吃這些無益,回去別忘了告訴他,酒也別喝了。等他傷好,我備一桌美食給他解饞就是了。”
“這……”
“就說是我說的,他若還想吃到新鮮菜,就好好在家養傷,啥也別想。”
侍從有些想笑,侯爺什麼時候再外受過這樣的待遇啊?不過想想湯小姐也是為了侯爺好,那他就失職一次吧。
午後侍從趕回繁城侯府,白憶之見他兩手空空回來,躺在床上面色多有不悅,“賣完了?”他不是一早出發的嗎?難道自己一段時日未去,食廬的生意好成這樣?
侍從將從湯小姐那裡聽來的話,一字不漏地轉述了一遍,害怕被小侯爺罰,說得那是聲情並茂,連湯小姐的細微動作都做給主子看了,只求他不要怪責於他。
白憶之差點吐出一口鮮血。這丫頭還真是倔,現在連他的面子都不給了?
侍從退下後,他躺在床上不覺好笑,難怪方池那麼喜歡她,原來這丫頭和外間那些女子都不一樣,還有些自己的脾氣。但想著她那些關心自己的話,還叮囑得如此詳細,心裡莫名有種愉悅的感覺,總覺得暖暖的,連內傷都不那麼痛了。
“這丫頭關心人也是這麼兇巴巴的嗎?”方池在她家吃了不少苦頭吧?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都說會做菜的妹紙能留住人心。
有人好似被套牢了胃呢!
方池是不是該有點危機感呢?
這傢伙走得這麼瀟灑,
活該!
☆、泛舟河上(一)
一晃到了秋日,媛媛去鄧忠忠家關心過幾次草魚的飼養狀況,卻為即將到來的冬天犯起了愁。
俗話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她之前推出的幾道新菜都是以河鮮為主要食材。這裡的天氣似乎比想象中冷得更快,才剛剛入秋,就有了絲絲的涼意。媛媛估摸著,冬天一定會下雪,到時運河結冰,她又上哪裡去找河鮮來賣呢?即使冬天也有人在江邊鑿冰垂釣,但一定會比之前少,而且收穫也不會豐富的。
媛媛在廚房裡一面想著自己接下來的營生,一面備置今日所需的青菜。外面傳來陣陣喧譁聲,媛媛都沒聽見。
春桃急匆匆跑進廚房,彷彿發生什麼大事似的大呼小叫,打斷了媛媛的思緒。
“小姐,快出來看吶!河面上飄著一間好漂亮的房子。”
媛媛翻了下白眼,房子都泡水裡了,有什麼好看的。不會是大水衝了龍王廟吧?那還有幾分看頭。被春桃拖著來到一樓窗欞前,媛媛見到運河上飄著的那座“房子”,立馬額頭佈滿了黑線。
這哪裡是什麼房子啊!明明就是一艘裝飾得十分華麗的畫舫,不得不說這畫舫的主人一定十分有錢。畫舫少說也有三米多寬,前後估計得以丈計。舫身分為兩層,底下那層是密閉似的房間設計,前有長廊,二層建在房間之上,紫色帷幔點綴兩側,微風輕拂,隱約可見裡面坐著的人。
畫舫緩緩靠在了江邊,引來不少人駐足觀望。待舫身停穩,從上面下來一群人,站在了剛剛搭好的跳板兩側。媛媛頭上的黑線又多了幾條,只因這群人中竟有幾個是自己認識的。
“好似是小侯爺的侍從呢!”春桃在旁驚撥出聲。
一種不太好的預感瞬間湧入媛媛的腦海裡,他幾月不來,一來就如此招搖?可想想又好似不是他的做派,他不是一向主張不可擾民的嗎?低調哪裡去了?難道大病一場後,他連性子都變了?
不想再看,媛媛回到了廚房。但即使這樣,該上門的人還是來了,不過卻不是白憶之本人。
那日來給媛媛報信的侍從沒一會兒就進了食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