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欣雅的看法,她是那種外柔內剛型別的女子,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又怎麼會給師兄解毒,且以在宮中見到她那一副鬱鬱寡歡的樣子,我更是覺得她不可能就這麼給師兄解毒的。
“為小王爺診治的大夫難道沒有告訴宣王爺小王爺中蠱毒一事嗎?”
那宣王爺彷彿沒有聽到我的話般,臉上陰晴不定,一盞茶的功夫才黑著一張臉道,
“催管家,去把小王妃叫來這裡,不要多說。”
剛才宣王爺的神情,明顯就是不知道欣雅給師兄下蠱毒的事,怎麼才片刻的功夫,他就會猜到了,看來這皇家的人才思就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那慕容睿不也是一般的心思深沉,令人捉摸不透嗎。
不一會兒的功夫,欣雅便一臉憔悴地來了,出於對王室女眷的避嫌,同時也怕她認出我,我背過身去,盯著師兄,正看到他已是倚在床柱上睡著了。
我輕輕走過去,為他披上了一件衣衫。
“妾身見過王爺。”
“哼,起來吧,本王受不起。”
聽到宣王爺冷得如北極寒冰的聲音,欣雅微愕,雖然王爺素來不喜歡自己,說話間也有些疏離,可是也從不曾這般的帶著濃濃的惱怒。
站過一邊,鬧不清宣王爺惱的又是什麼,便索性不說話。
“欣雅,本王問你前日裡你請來為白兒醫治的那大夫和你是什麼關係,你又是如何給白兒下的毒,還不從實招來。”
宣王爺暴喝一聲,震得我都是一顫,更不用提那一旁嬌弱的女子了。
欣雅聞聽此言,瞬間臉色煞白,腿一顫,跪在地上道,
“王爺,欣雅冤枉啊,欣雅沒有給小王爺下毒,那請來的大夫欣雅卻是認得,可是他是為救治小王爺而來,並無相害之意啊。”
“哼,欣雅,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白兒身中蠱毒一事你又怎麼說。”
“這……這……”欣雅抬頭看了一眼師兄,又趕緊地低下頭去,似是在揣度是承認好,還是拒不認賬的好,至於王爺是從何得知卻是沒時間去多想。
宣王爺是何等人物,一看她這神情,便也明白了八九分,我看到他那一閃而過的狠戾,才恍然大悟,剛才他也沒有拿的準是欣雅下的蠱毒,不過是有所懷疑,試探而已,可惜欣雅做賊心虛,沉不住氣,以為王爺真的知道了。
“賤人,你好大的膽子,還不快些為白兒解毒。”
欣雅身子顫抖著咬了咬牙,抬起頭堅定地道,
“王爺,欣雅給小王爺中下這情蠱並無相害之意,只是存著一片愛慕之心,欣雅對小王爺是一心一意,可是小王爺卻是半分情分也沒有,嫁給小王爺以來,得到的也是冷言冷語,空有小王妃之名,而無夫妻之情,欣雅什麼也沒有得到,還失去了一個孩兒,如今欣雅想的已經透徹,小王爺的蠱毒欣雅會解除,斗膽請王爺在小王爺除去蠱毒後,還欣雅自由之身,休了欣雅吧。”
我心裡暗暗嘆息,造化弄人,欣雅啊,你早知今日何必當初,你終還是回到了原點,也是傷痕累累,而我與秋白卻是因為你錯過了,失去了更多,到最後,師兄變得痴傻,我懷過別人的孩子,卻又流了產,更有一個痴情的五師兄現下不知身在何處……
就在我感嘆之時,宣王爺冷笑兩聲,陰森道,
“賤人,你以為做下了這等事還能安然無恙地離開王府嗎,想要跟本王談條件,你還不夠格。來人,將這賤人打入地牢,要她好好嚐嚐本王府中三十八般刑具的滋味,留下一口氣再給本王答覆好了。”
三十八般刑具,這宣王府中竟然私設地牢,以欣雅這般的身子,怕是一樣也受不下來就……我不單單是為她可憐,她若是死了,師兄的蠱毒怎麼辦。
可是接觸到宣王爺咬牙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