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大大了?覺得怎麼樣?”
“……”我有力無氣地翻了個白眼,“沒來得及細細品味……嗷!餘意你輕一點會死啊!”
此時餘意正一手拽著我的指頭,一手拿著佔了雙氧水的棉籤往我的創口上抹,我被刺激地鬼哭狼嚎,而他表情很是無辜:“我可沒用力,這雙氧水咬到傷口就是這樣,再說了你都一把年紀了,成熟點行麼,叫那麼大聲跟個小孩似的也不嫌丟臉……”
“咳。”一聲清咳從門邊想起,我還來不及回應餘意的話注意力就被吸引了過去。
“如果你不介意,我來幫晚歌上藥吧,”暗夜站在餘意的房間門口笑得溫柔,目光卻是落在我身上,“我是牧師,很專業的。”
暗夜似乎是聽見我的慘叫才走了過來,此時他已經脫掉了風衣外套,白色襯衫熨得筆挺,一絲不苟地線條貼合著他的腰線,領帶系得端端正正,很有一種禁慾系美男的味道,我看見穿正裝的男人就把持不住,當場春心蕩漾。
“好啊好啊!”我迫不及待地點頭,同時很是嫌棄地瞪了餘意一眼,用嘴型朝他比劃道:“看人家多溫柔!”
“嗯哼,”餘意冷哼一聲,“實踐才能出真知。”
說罷倒也不再囉嗦,很是大方地將位置讓給了暗夜,走前還拍了拍他的胸:“辛苦你了,公主病不好伺候。”
靠!你才公主病,你們全家都公主病!怎麼能在暗夜面前詆譭我》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