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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眼裡出西施。
說王爹好看的,只有小姐你一個。
情人眼裡出西施。
說王爹好看的,只有小姐你一個。
情人眼裡出西施……
“小姐,你怎麼在打冷顫?你覺得冷是不是?!小彩去拿衣裳給你添上!”
花盼春的確覺得冷。
在她察覺到一個令她寒毛直豎的真相之際。
第五章
一個人好不好看,取決的不是他真的長得好看或不好看,而是你認為他好看不好看。如果你覺得他好看,他就是好看,旁人覺得他不好看,那麼就是不好看。別人眼中好看的人,在你眼中也許只是屁,同理,你覺得好看的人,在別人眼中可能是猙獰夜叉……
好饒舌。
那麼,說簡單一點,就是她覺得李祥鳳好看,而實際上,李祥鳳在眾人眼中一點也稱不上好看,就算他長得不差,他的性格差到足以扭曲那張好容貌。
舉個例項,一個非常非常俊帥的禽獸,在大家來看,他還是禽獸,不會因為好看一點或是英挺一點,就能讓他的禽獸行徑獲得體諒。一個強搶良家婦女的惡徒,不會被美化成英雄。
再簡單一點來補充,就是──她瞎了眼才會覺得李祥鳳好看!
“打死我也不承認什麼情人眼裡出西施……絕不。”
“你說什麼?”李祥鳳汗溼著容顏,正處於激情的臉龐緊緊繃著,眉心鎖著,無關憤怒,而是極致歡愉,徘徊於生死交界的瘋狂饗宴。
他幾乎要被她逼瘋──她像毒一般,淬入骨髓,他總是在擁抱過她之後更加渴望她。她渾身上下都有他的烙印,他卻不曾厭倦,例如此時,肉體的愉悅到達滿足,他深深霸佔在她身體一方,不留空隙,滿足過後,想要她的情緒卻不減反增。
他仍覆在她身上沒離開,就連饜足疲憊的男性慾望也同樣捨不得從她的甜美包容裡退出。
“你剛剛在說什麼?不夠專心。”他啄去她額心的汗珠,濃重的氣息正在恢復,但是帶著微喘的嗓異常撩人,聽了叫人渾身酥酥麻麻。
花盼春打量他髮絲微亂的模樣……還是覺得他長得好看。
“你覺得自己長得俊不俊?”
他勾唇挑眉,一副邪佞樣。“我?”
“嗯,你天天照鏡子都瞧這張臉,有沒有驕傲自滿到封自己是天下無敵美男子?”
“當然沒有。”他又不是女人。老在鏡前搔首弄姿。
“可是你知道你是屬於俊男那類人吧?倒貼你的女人很多吧?”
“吃醋了?”
“吃醋?誰?我?別說笑了。”她揮揮手哂笑。
“不然你何必問女人倒貼的事?”
“我問句的重點不是那個,而是前一句,你別想偏了。”回到正題,“你還沒答覆我。”
“答覆你什麼?我俊或不俊?”
“對。”
“沒人說過我俊。”
“說謊。”他長得那麼好,有長眼的人都看得到呀!
“沒有半個人說過我俊。你有沒有仔細瞧過我?不覺得我長得很怪嗎?”
怪?帥成這樣是很怪沒錯。她在心裡點頭。
“我有一張不像中原人的臉,深目高鼻,連眼眸的顏色都詭異,見到我的人只覺得我妖異陰森,哪稱得上俊。”李祥鳳連眉都沒挑,說得漫不經心與冷淡,聽不出來他如此評論自己時,心境是否有所起伏。
“你的確長得和一般人不太像。”輪廓好深,像鑿刀刻出來的一樣。
“我母妃是西域人,她親爹是遠渡重洋的外國絲綢販商,聽說他的髮色是金的……難以想象吧。”
“像金銀珠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