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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嗎?”花盼春只關心這個。

“當然不是。誰說你能走了?”

“你也要把我關,三十年嗎?”就像之前得罪他的那個可憐人犯一樣。

“你說呢?”他不答反問。

“我的罪不應該受如此重的責罰。”她平心而論。

“哦?”他輕揚劍眉。“你覺得你的罪該罰多重?”

“既然我是用手寫出不敬於七王爺的字句,那麼就讓我這雙惹事的手挨五十幾板當作懲戒吧。”花盼春不疾不徐道。

“五十幾板?”他笑出聲,沉沉的。

“了不起六十呀。”她自己加重刑罰,夠識趣了吧。

“我也有個不錯的提議,你要不要聽聽,比較比較?說不定連挨板子都不用。”

“七王爺,不用了,我想挨板子就好。”她一點也不奢望會從他口中聽到更好的選項。

“但我可捨不得打你。”

哆嗦。雞皮疙瘩。惡寒。三者不缺地同時襲上花盼春。

一個甫見面就要剁她手指的男人,現在竟說捨不得打她?

誰信吶?

花盼春看著他撫摸她的臉龐,動作輕柔,她望進他的眸裡,看見他在笑,不否認他笑起來真俊,只是她太專注打量他是否飽含惡意,無心欣賞迷人的好容貌。

他低頭吻吻她的鼻尖,彷佛兩人多親暱,花盼春直挺挺坐著,當他吻至她的唇時,她又忍不住抿嘴,想將自己的唇瓣藏起來,明知道這樣定會激怒他,讓他霸道地與她對峙,可她就是剋制不了自己的倔強及賭氣。

果不其然,下顎被牢牢扣住,火熱的唇覆蓋上來,他做出了反擊。

花盼春放棄對抗,讓他予取予求,反正掙不掙扎的下場都只有一個,還不如讓他如願,至少他不會想出其它方式來整治她。

說她順從,也不算;說她認命,又稱不上,她張眼看著他,像在等待他還要胡鬧多久才肯放過她。

李祥鳳皺起眉,幾乎想狠狠咬破她的唇舌,但他沒有,他放開她的唇,聽見她鬆了口氣的輕嘆,一肚子的火馬上被燒旺。

他重新吻住她,撞疼了彼此的牙關,她的痛吟被嘗進他嘴裡,他一點也不憐香惜玉,一掌扯住她的頭髮,逼她仰首,一掌強硬撬開她的嘴,以便他更進一步的侵略,即使花盼春試圖表現出安撫他的柔順,也用屈服騙他她已臣服,但李祥鳳完全不上當。

吻,當然不會是唯一……

她知道他不會因此而饜足,尤其當他的手掌已經開始將她的裙襬扯高之際,這個男人想做什麼再也不需要猜測!

花盼春伸手去推他的肩,但已徒勞無功,他沉得像塊巨巖,無法被撼動。

“不要在這裡。”如果不能替自己覓得活路,至少她要求尊嚴,不想在這張木雕椅上被他就地正法。

“我偏要。”他比她更任性,見她反抗,他就更要這麼做。

“你講講道理好不?”她想扳開正深埋在她肩頸吮哂的腦袋,但她立即後悔,她應該掄拳往他腦門上狠狠敲個幾記,現在雙手被他反箝在她身後,動彈不得,無法反擊。

“我偏不。”

他如果會講道理,就不會有她今時今日的鋃鐺入獄。

花盼春只能瞪他,氣鼓鼓地脹著雙頰。

緊接著又是那種她不喜歡的侵略感襲來,不屬於她自己的一部分又蠻橫獨斷地逼迫她的接納,最氣人的是……她記得這樣的滋味、記得這樣的火熱、記得他是如何撩撥她的身體、記得這樣的一舉一動!

她還在瞪他,圓圓的大眼一眨也不眨地盯著在她身上貪歡的男人,帶著連她自己也無法瞧見的怨慰與噴憤,反倒是原先火大的李祥鳳心情好了些。

“弄疼你了?忍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