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他朝她笑著,擺明想藉此混過去,可惜她花盼春不是被笑容給迷昏擊倒的嫩姑娘,這招的殺傷力還不夠。
“依我寫書多年的經驗,你八成用了別人對待你母妃的同一招。”書裡總是冤冤相報,沒完沒了。你殺我娘我就殺你爹,你殺我家小狗我就毒你家小雞。你偷摘我家桃子我就採光你家菜瓜──
李祥鳳不答腔,倒是韶光在外頭低聲對花盼春說著:“盼春姑娘,別再說了。”
“他能做,為什麼我不能說?”
“你真的想聽?”李祥鳳笑?她,緩緩指著自己的唇,“吻我,我就告訴你。”
她送他一記白眼。算了,她不想聽。
可是李祥鳳反而很有興致想說,勾著她腦後,將她逼進他的懷抱,溫唇落下,吮住她軟嫩如花的唇瓣。
她一直不相信區區的嘴對嘴能讓人酥軟,會讓女人像是服了大量麻沸散立刻癱軟在男人臂彎裡,以為那不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