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他可從來沒有想立其它兒子的念頭,就算文貴妃與寧貴妃是他目前最最寵幸的愛妃,為他生下兩名皇子,他也還是內定李祥鳳就是未來的儲君。
“過程不同,樂趣不同,爽快不同。”
“不過……要廢了文貴妃和寧貴妃,這……”李成龍露出為難。
“捨不得?”李祥鳳挑眉。
“文貴妃彈得一手好琴,寧貴妃舞又跳得真好,我……”
“捨不得也沒關係,廢不廢也無所謂。”李祥鳳相當體恤父皇對美人兒的寵愛及心軟,若不是父皇向來對女人沒轍,也不會拿這種小事煩他。
“真的?”李成龍好驚喜。
“我會另外找人去除掉她們。為父皇解憂除勞,是兒臣的使命。”
“……”他就知道李祥鳳哪可能會仁慈地網開一面,原來打的是這種主意。
“父皇還有其它事嗎?”李祥鳳擺出“有事稟報,無事退朝”的嘴臉,彷佛只要李成龍一搖頭,他就準備喚人將李成龍轟出府去。
“祥鳳,你替父皇想個一舉兩得的好方法啦……”
“我不是已經想了嗎?廢掉或除掉,一舉兩得,一次殺兩個,省時省力省工夫,也省得後宮被兩個女人弄得翻天覆地。”
“父皇是跟你說正經的!”
“難道你以為我在說笑嗎?”李祥鳳玻ы��
“不能保住兩名貴妃,又讓她們安分伺候我就好嗎?”享受過美人溫香,要他捨棄,他真的很不甘心呀。
“父皇,貪女色會壞事。”
“兩個貴妃就只是愛耍些小脾氣嘛……”
“傾朝弄權,還叫小脾氣?”
“……她們再怎麼說也替父皇生了兩個白白胖胖的小壯丁呀。”
“已經擁有二十四個兒子、三十一個女兒的你,還會因為當爹親而興奮莫名嗎?”嗤,皇子皇女都快比宮人多了,有哈好稀奇的。
“每一個孩子父皇都喜愛呀,我還命人替你兩個皇弟打造一座小園子,裡頭什麼玩的都有──”
“王爺,您不是說要教人家放紙鳶嗎?人家等了您好久好久,自己想學著放又放不起來,真是又氣又急吶!”一道輕靈含嬌的嗓音飄進內室,打斷了父子的對談,粉藕繡花裙隨著搖曳的蓮步而起伏翻騰,繡鞋上綴有銀鈴,每走一步便叮噹作響,淡淡的書香是她身上最濃的味道,花盼春一臉嬌美,身子似蝶輕舞盤旋,往李祥鳳腿上一坐,手裡還拎著紙鳶。
你在搞什麼鬼?李祥鳳攏眉看她。
“說好要陪人家的。”花盼春將雙手勾在他頸上,故意看不懂他的眼神。“走嘛走嘛,去玩紙鳶了啦,有什麼正事比這更要緊呢?人家可是玩得正開心,被人打斷好興致真的很惱人呀。”
你到底在搞什麼鬼?!
沒搞什麼鬼,只是想放紙鳶。
兩人眼神在交談,只是表面上都維持了一派平靜甜蜜。
“您還說放完紙鳶要帶我去爬樹和挖蛐蛐兒的,您說您心疼我從小就被後孃逼著洗衣掃地及一大堆做不完的粗活,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放紙鳶、什麼又叫鬥蛐蛐兒,我那時才九歲,九歲孩子玩的玩具我這輩子都沒碰過,您說今天一整日都要陪我玩個過癮,無論『任何人』或『任何事』都不能礙著,管他是『當今聖上』或是玉皇老子,誰來煩你,你就轟誰出去,哪知道人家不過去喝口茶水,您就偷跑,人家不依不依啦。”明裡是對李祥鳳嬌嗔,暗裡卻在嘲弄李成龍。她方才在屋外已經全盤聽見李成龍來找李祥鳳相商的“要事”──還真是“一點也不重要的事”吶。
你不擅長撒嬌,很笨拙。他用眼神恥笑她。
她只是笑,暗地裡用小腳狠狠在他腳背上揉踐。
“祥鳳,這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