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都深深的刺入到百合子的心裡面。
慌亂的美婦猜不透這侄女的用意到底是什麼?如果她真的是淫魔的僕人,又為什麼要跟她訴說這麼多呢?難道………這一切都只是為了更加折磨她而已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她寧願自己代替這孩子贖罪………因為兒子根本沒有做錯任何事,上天實在不該讓他承受如此劇烈的痛苦折磨………
‘呼………惡………’虛弱的幸男突然間顫抖了起來,嘴裡痛苦的呢喃幾句,彷佛像是發覺母親在她身邊呼喚而清醒過來………
‘幸………幸男!嗚嗚………我可憐的孩子………嗚啊………嗚啊!’百合子悲痛的思緒立刻湧上了心頭,忘了身上難忍的激烈燥動,奮不顧身衝向前去便緊緊的抱住自己的親生骨肉。
‘唔惡………啊啊………惡………’幸男嘴裡現在僅能吐出一絲又一絲的唾液,呢喃的嘴唇竟連一個字也沒辦法說清楚。
‘嗚嗚………告訴媽媽………回答我………嗚………你說話啊………幸男………’百合子試圖想呼喚著愛兒,但任憑她怎麼搖晃叫喚,幸男口鼻中只會溢位更多鮮血,一點微薄的反應也沒有。
‘告訴我………你一定要什麼方法可以救他的………是不是?快告訴我!’儘管百合子的心如今已經是亂了方寸,加上連日來的各種打擊與面臨至親的天人永隔,堅強的女人依然能在最緊要的關頭前鎮靜的對面一切。
‘哼………你真的想知道嗎?雖然說………這個辦法只有你才能辦的到………但卻是個你絕對不肯答應的古老方法………’美月骨露露的眼睛似乎不懷好意的直視著對方。
‘什麼意思?’百合子雖知跟惡魔談判絕記不會安什麼好心,但她已經坐下最壞的打算,就算是犧牲………也再所不惜。
‘那就是………再跟你兒子做一次………用你的身體好好體驗………嘻嘻………’美月的表情說到後來卻忍不住的笑了起來。
‘你!’
‘難道你忘了嗎?是你主動把聖痕灌注到幸男體內的,是你控制這股力量造成他受了這麼大的傷害,現在這樣強大的靈能還留在他體內不肯散去………如果你肯再做一次,將這份能量給引導成另外一種能量的話………’美月眼神直盯著對方神情變化,彷佛能將對方的想法給完全看穿一般。
‘什麼………你………你……………!’百合子此時只覺胸口一陣羞憤,像要瘀血而無法呼吸一樣,儘管她明白這些淫魔們什麼惡毒的事也做得出來,但就算自己跟兒子間關係已不再清白,但那也是情非得已,再怎麼說,她都不可能主動再跟兒子發生可怕的亂侖關係。
‘我………不………不可以………不可以的………’百合子似乎又想起了她這一輩子最不願意再回憶的可怕畫面,渾身冰冷的顫抖著,身體由病床的邊緣癱坐在地面上。
‘很難抉擇嗎?百合子………要知道這是唯一的一條路呢,不然………你兒子就死定了………’美月此時注視的眼神突然變得深峻而可怕。
‘………………………’
‘我………不………惡魔………不………’呆滯了許久,百合子的腦海中突然又閃過一個極端可怕的念頭………
(不對………不可以的………她想逼我破壞巫女的最大禁忌………一旦壞了這條亂侖禁忌,她便可以予取予求控制我的靈魂、我的一切!)百合子突然驚覺到對方陰險的可怕計謀,搖晃著無助的身軀,她現在的處境已經比站在懸崖在的絲線還要危危可及。
‘你………你們別想控制我………別想利用我兒子………別想!’
‘嘻嘻………既然你們最忌諱的魔主已經死了,難道你還在什麼好顧慮的嗎?願不願意治療他………就全在你的一念之間………’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