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錯了嗎?他怎麼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
“會嗎?”他的眼神卻很認真。
面對théo的疑問,她毫不猶豫地搖搖頭。下一刻,身子就突然往前傾,被他往前一拉,順勢就跌入他懷裡。
她愣住了,四周都是他的氣息——她被他圍在了懷裡。她眨巴眨巴眼睛,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聽到他沉著聲音說:“我不甘心。”
他說他不甘心!不甘心什麼?
她沒明白。
他貌似無聲地嘆了口氣。
感受到他的氣息在自己耳邊流轉,她心跳如雷,偷偷地閉上眼睛,心中升起一份甜蜜臉紅的快樂。真想,被這個擁抱一直抱著。
他在耳語:“我原本以為,你喜歡我。結果,是我自以為是了。”
自以為是?沒有啊!
她登時就睜開了眼睛。
確實喜歡你,喜歡得不行。她在心裡吶喊。
他的手摸在她的長髮上,輕聲說:“我現在應該回家過節。可是,我不甘心,不知不覺地,我竟然就回來了。”
他確實鬱悶了幾天,他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在她心裡是喜歡男生的,明明她對自己挺好,他以為她是喜歡他的。更鬱悶的是,如果是其他腐女朋友,他頂多說說她們,肯定不會在意這麼多天,老是在心裡琢磨著,就是放不下。
越琢磨就越想她。
假期前的所有課程結束後,他站在車站裡,原本應該搭那班回郊區別墅的火車,可是,等火車在他面前停下時,他卻轉身,去搭了一趟回巴黎的車。
他最近總是懷念起和付菡在一起的日子,那些日子很溫馨,潤物細無聲般的美好,慢慢吸引住了他,無聲無息地侵入他心裡,讓人防不勝防。
這種悄無聲息的柔情似水,竟是好得毫無痕跡,當人深陷其中時,完全察覺不出這種日子的好處。
可一旦這種日子突然消失了,就讓人坐立不安,總覺得生活少了點個必不可少的東西,摸不到、捉不住,讓人心裡慌得很。
付菡聽得瞪大了眼睛。他、他這是什麼意思?這、這是告白嗎?發生了什麼?是在做夢嗎?
他沒有出聲了,把下巴靠在她的肩膀上,就這樣無聲地抱著她。
“你、你不討厭我嗎?我不應該亂說你。”她真心地道歉。
他搖了搖頭,無可奈何地說:“我原本以為我是生氣,你把我想象成那樣,確實很過分。可是,我卻討厭不起來。”
天啊!是做夢吧!
他苦笑著說:“我應該先搞清楚一些事情。”
搞清楚什麼事情?她不明白,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睛。
見她一副不在狀態內的樣子,他笑了。
“我先做彙報,我叫théo,單身,沒有女朋友。”他仍摟著她,湊到耳邊問,“你呢?你單身嗎?”
“我單身。”聽到男神問自己的情況,她有點出乎意料地懵了,只懂得一問一答了。
他調笑地問:“不找一個嗎?”
她:“我、我……”激動得話都說不完整。。
他鬆開了摟在她腰間的手,雙手扶上她的肩膀,低著頭與她對視,又伸手將她額前一縷髮絲撥到耳後,附身到她耳邊,低著聲音輕聲問:“你面前這個,好不好?”
她的眼睛一跟他對上,便心慌得快呼吸不暢,慌忙移開眼神,左看看,右看看,又偷眼看看他,簡直無處安放。
好極了!當然好極了!她伸手偷偷捏自己的腰,是不是在做夢?
一定是在做夢吧!這就是所謂的白日夢吧!嗷嗚,不想醒!
他一直專注地看著她,見她一直逃避自己的眼神,卻不回答自己的問題。一個心悄悄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