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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藥端來了,不過端藥來的卻是李三丫,她兩眼紅紅的,腫的很厲害,活像一對文玩核桃。哎,這丫頭也不知道多久竟把眼睛哭成了這樣。

李三丫一見到我立即撲到床前:“小姐,你終於醒了!”這一開口眼淚又來了。我很想安慰她幾句,免得她把眼睛哭壞了,只是我現在從頭到腳能動彈的就只有眼皮了,我也沒有多米尼克能用眼皮寫一本小說的本事,只好怔怔用眼睛看著她。

她兀自哭了一會兒才想起來手裡還端著藥。她把藥放到旁邊,兩根小胳膊拖著我的身子半坐起來,在我背後墊了兩個枕頭,這才又拿起藥一點一點往我嘴裡喂。我嘴巴還是沒什麼力氣,吃起來很困難,一小碗的藥餵了半天沒喂完,卻是灑了不少。

李三丫看了看快要變涼的藥和我衣服上被藥染成紅色的前襟,嘆口氣說:“這藥來的珍貴,這麼撒下去可是把夜公子的命都撒沒了。”

我聽著有些心驚,夜寒雪一夜蒼老莫非和這藥有什麼關係?

不一會兒李三丫把夜寒雪喊了過來。夜寒雪顫顫悠悠地走到我身邊,依舊不停地咳著。他看了看碗裡的藥,又看了看躺在床上挺屍的我。

李三丫苦澀又自責地說:“小姐張不了嘴,藥喂不進去,奴婢實在沒辦法。”

夜寒雪看了看藥碗說:“無妨,你出去守著吧。”

李三丫乖乖出門去。

夜寒雪輕柔地把我身子扶正,又把身後的枕頭小心挪動了一下,讓我靠著更舒服。

我愣愣地看著他俊秀而又滿含滄桑的臉,心裡很是難過。不知怎的,眼淚就流了下來。

夜寒雪看著我的眼淚愣了一下,抬手為我擦掉說:“不過就是一時的動不了,休息幾天就好了。我萬萬不會讓你一輩子就這麼躺著的。”

他肯定是誤解我的意思了。

我等著夜寒雪給我喂藥,卻見他端著藥碗自己喝了一大口。他這是打算

他放下藥碗,兩隻手抱住我的腦袋,嘴巴就這麼湊了上來。苦澀的藥汁從他的唇舌間慢慢流進我的嘴裡,順著咽喉滑入腹中。這的確不失為一個喂藥的好方法。可是,為什麼他的舌頭還不肯離去,非要在我嘴巴里四處掃蕩呢?他幹嗎又把我的舌頭吸進他的嘴巴里,像吃冰激凌一樣仔仔細細地舔舐呢?他呼吸怎麼越來越重,雙手也開始不老實呢

許久,他終於停下來,喘著粗氣,面色微紅。

“小影子,我”這是幹了壞事之後後知後覺不好交代嗎。

我也有些臉紅,但是很慶幸自己此刻什麼也做不了。因為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這個剛剛輕薄了自己的,而且還是我丈夫的男人。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社會中,有夜寒雪這麼個丈夫還是有很多好處的。前世我常跟朋友開玩笑說,找老公一定要找“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殺得了木馬打得了色狼”的男人,以夜寒雪的條件,下不下得了廚房殺不殺得了木馬不太好說,但是他絕對上得了廳堂,打得了色狼。在我現在所處的社會中,打得了色狼真是至關重要的一條,雖然我的相貌一向不太招色狼。

我對自己的這個丈夫總體來說是挺滿意的,只是讓他從朋友的身份直接升級為丈夫總是感覺有些難以接受。好歹也要在男朋友這個位置上過渡一下吧。前世的二十幾年還沒來得及談戀愛就陰差陽錯到了這裡,老天爺不會這麼殘忍把我這輩子談戀愛的機會也剝奪吧。

夜寒雪顯然跟老天爺是一個想法。事實也證明他臉上的紅暈絕對不是羞澀的紅暈,而是荷爾蒙分泌過多所致。只見他端起碗又喝了一大口,然後故技重施。

一碗藥喂完,夜寒雪的眼睛裡迸射著□□的精光,原本有些邋遢的形象此刻看起來十足十地像個採花賊,奈何我這朵家花竟然開得不是時候,雖然近在咫尺卻無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