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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祿山一個投機鑽營的胡人,見老夫權勢大過楊國忠,馬上就投靠了,楊國忠心胸狹窄,對安祿山可謂恨之入骨,老夫就不停的支援安祿山,直到現在安祿山為三鎮節度使,老夫死後楊國忠肯定要對付安祿山,可是安祿山現在羽翼已成,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嗎?”

說道這裡李林甫哈哈大笑:“哈哈哈哈,楊國忠啊楊國忠,你這靠拍馬上位的小人怎麼可能對付得了安祿山,老夫料定楊國忠要殺安祿山必定招來安祿山的反彈,三鎮節度使,嘿嘿……楊國忠要是逼反了安祿山,不知道皇上會怎麼處置楊國忠?小人得志必然會迫不及待,老夫黃泉路上可能等不了多久就能見到他了,你說是不是?佐國。”

李佐國站在那裡渾身冰涼,難道李林甫也是穿越人士?自己知道安史之亂是楊國忠逼反安祿山,怎麼李林甫對於這事就好像是親眼所見一樣,太坑人了,怎麼還說給自己聽啊?

李林甫嘆口氣:“老夫也是大唐人,是大唐的左相,所以也扶持了不少人,佐國你父親就是一個,以後要是真的安祿山出了亂子,佐國你父子也能夠為平定出一份力,郭子儀、高仙芝和封常清都是老夫提拔的,都是為了將來如果大唐出亂子準備的,哥舒翰沒有老夫的推手,又怎麼會那麼順利就當上兩鎮節度使?現在佐國你去吧,謝謝你聽老夫的閒話,出長安之前不必再來見我了,這段時間老夫就靜靜的待著,你走吧。”

李佐國腳下就如同踩著棉花一般走出了李林甫的大門,李虎覺得自家少爺的狀態不對,就問道:“少爺,你這是怎麼了?為何這副表情?”

李佐國舒了口氣說道:“妖孽啊,真是妖孽,還是千年一出的妖孽。”

李虎撓撓頭說道:“什麼妖孽?少爺你都把我弄糊塗了,不是說要來交接產業的嗎?少爺你為何一直不換我進去?”

李佐國拍拍李虎的肩膀:“現在不用將我們的產業交接了,李相不要了。”

李虎大喜,他一點點看著自家的產業壯大,要分出去很大一部分心裡其實很是不捨,但是他不會違背少爺的命令,現在聽少爺說不用分了,心中歡喜,臉上馬上就露出一個大大的笑臉,這時候李虎沒有了李家大管事的威風了,看上去才真正的像一個不到二十的青年。

李佐國嘴裡說了一句:“管他呢,再妖孽也活不了多久了。想那麼多幹什麼?過段時間就回去了。”

說完跳上黃博牽來的黑雲,一催黑雲,一馬當先就走。虎連忙上馬跟上,一行人就在長安的大街上策馬小跑著,聽著馬蹄清脆的聲響往李府而去。

此時在西市門口的聚一堂樓上雅間中,鮮于踆正在滿臉通紅的發脾氣,他將房中一個巨大的屏風一腳踹倒,臉上青筋鼓起,大罵:“李佐國你這個蠻子。西域來的臭大糞,死雜碎,敢叫二爺我那麼丟面子。我和你沒完。”

鮮于踆剛進長安縣的獄中,他的哥哥鮮于傑便將他撈了出來,回到了聚一堂鮮于踆不由得怒發如狂,他自小錦衣玉食。父親在楊國忠發跡之後升為節度使。在蜀中那是土皇帝一流的人物,誰人敢不順著鮮于二爺?今天吃了那麼大的虧,鮮于踆覺得簡直是被大臉打得沒皮了。

在房中瘋狂的發洩了一通,鮮于踆坐在了一張椅子上端起一碗茶咕咚咕咚的喝完,呼呼直喘氣,在房中還坐著一個長相和鮮于踆相像,留著短鬚,看上去要年紀大的多。將近四十的一箇中年人,這就是鮮于踆的哥哥。鮮于仲通的長子,劍南道巴州宣慰使鮮于傑,本來鮮于傑在地方為官,此次是借每年一度的覲見機會來到長安,也關係到自己父親的節度使一職,前來活動的,鮮于仲通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