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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一根菸下定決心再也不為小哥分神的時候,揹包被人猛地一扯,不但剛邁出的步子被拽了回來,還往後退了一步,沒拿穩的煙都飛出去了。

鬱悶地問候著太陽它老母,司徒剛要抱怨一句,只聽幾聲機括急速轉動的悶響後,“轟”地一聲一根兩人合抱粗的石柱從天而降砸落下來,剛好砸在司徒要邁出去的那一步上。

司徒就把罵人的髒話嚥了回去,站穩後扭頭看向小哥,發現這小子也在盯著自己,那眼神……怎麼,還等著聽道謝呢?司徒嘖了一聲,又掏出根菸叼在嘴上咬了咬,把湧到喉頭的誇讚撤銷了。

“我說……”司徒一扭頭看向陸延:“你他媽怎麼帶隊的?”

陸延真是走著也中槍,翻了個大白眼,心道:老大,是您老在帶隊好不好?昂?

“好吧,或許是我帶錯路了。”陸延憋屈地說,心裡早不知把司徒掐死多少回了。

陸延能忍,陸詩詩可忍不了,她無語地瞥了自家老哥一眼,一個大白眼丟向司徒,啐道:“你不長眼怪誰,幸好有我未來老公及時搭救你,你還不跪下來道謝!”

司徒看了看小哥,那看戲一樣的眼神……你還真以為會跪嗎?又不是求婚!

司徒還是決定不搭理小哥,扭頭回瞪了陸詩詩一眼:“你閉嘴。”

“怎麼,說不過就發脾氣了?可悲哦,也不嫌丟人。”陸詩詩繼續針鋒相對。

司徒就把臉扭向陸延,嘖嘖兩聲道:“我這老大當的,是不是太窩囊了點?”

你才知道啊?

可惜陸延不敢點頭,也不能搖頭,憋了一秒開始轉移話題。

“看這機關挺厲害的,我們是繼續往前走呢,還是繼續下懸魂梯呢?”陸延鬱悶地問。

司徒也不想繼續丟人,借坡下驢說:“那就……”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身旁悠悠地傳來一個聲音,小哥只說了兩個字:“我來。”

反射鐵定比腦子快,司徒還保持著張嘴的動作一把揪住邁開步子的小哥把人拽了回來,緊接著說:“放屁,你他媽乖乖當好你的保鏢能死嗎!那麼多高手輪得著你逞能?你他媽算哪根蔥!”

對峙持續一秒,司徒的腦子總算反應過來了,罵了一聲卻還是死死抓著小哥的手腕。

對峙持續兩秒,小哥低頭看到司徒拽著自己的右手上的戒指,透著股紅芒詭異異常。

對峙持續三秒,小哥手一抖掙脫了束縛。

“別管我。”

丟下三個字,小哥轉過身背對著司徒,看著佔了甬道三分之一的石柱,又仔細觀察著地面,再聽聽四周的聲音,脫下揹包丟給司徒,只帶了黑金古刀和金剛傘輕裝上陣。

小哥的走法很奇特,以石柱的寬為一格,時而走時而跳,跟小孩子玩的跳方格一樣,似乎是有一定的規律性。司徒看到小哥走了幾步也沒觸發到機關,這才“操”了一聲,算是鬆了一口氣。

甬道內一時間安靜了下來,大家似乎都在聽小哥那輕微的腳步聲,深怕他一個沒留神觸發到機關被砸成肉泥一般。陸詩詩是在小哥的身影融進黑暗裡看不到的時候才抖了一下回過神來,她在思考一個問題,為什麼司徒對小哥的態度和對別人的態度完全不同。

雖然罵歸罵,但捱打從來不還手,再加上剛才對小哥的關心程度,怎麼都不像普通的僱主與保鏢的關係吧?再說,以司徒殺人不眨眼加無惡不作的混世大魔王的形象來看,一兩個小哥對他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又想了想,或許司徒有不能失去小哥的理由。

剛才破懸魂梯的時候,陸延有意透露了司徒的一些資訊,是他以前夾喇嘛時的一件事,這就不得不提一提司徒的奇葩之處,也就是他裝逼裝得有多不要命的事。

司徒這人夾喇嘛,也就是支鍋非常有特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