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忐忑了,心道剛才艾一戈進門的時候表現的雖然謙厚有加,可是自己安排徐雨辰坐了主位,艾一戈會不會心裡不痛快呢?這倆公子哥兒要是鬧騰起來,自己這婚宴還搞個什麼勁兒啊?
現雖說徐雨辰做謙讓之詞,可是郎官兒哪兒知道徐雨辰是真讓還是假讓?萬一人家就是客氣,艾一戈偏就還不客氣的坐過去了,這可怎麼是好?
正琢磨著呢,艾一戈也站了起來,笑著說道:“徐少怎麼總是那麼客氣,誰坐那主位還不是一樣?”嘴裡說的雖然客氣,可是這話裡的意思卻不簡單,值得回味一下。如果真的不乎,那麼就也學著謙讓兩句就完事兒了,偏偏點明瞭那是主位,這就有點兒讓人揣度艾一戈,不知道他究竟是個什麼意思了。
徐雨辰也是微微一愣,心道艾一戈這話好像還真是有點兒計較啊,看看他身邊低頭不語連看都懶得看他一眼的趙心男,徐雨辰忖道:難不成你還真的覺得你和趙家連了姻就真能壓我們徐家一頭了?你艾長虎年後的動向基本已明,還是進不了zhōng ;yāng,老趙也走到頭了,就是個委員而已,再別想走到副『主席』的位置上去。我家裡現看似不如你們,不過下屆換選,我伯父幾乎坐定了發改委主任的位置,以後還不定能不能走到正國級去呢。
心裡這麼一比較,徐雨辰眼睛微微眯了起來,心道我再客氣一次,你要是聰明點兒就別跟我爭了。於是笑著說:“艾少你才是真客氣,這主位還是你來坐得吧,我看看這桌的幾位,都是頗有些年紀的叔伯輩兒的,我年紀尚輕,怕是擔不起這個位置。”
這話說的,郎官兒心裡咯噔一下,好傢伙,擔心的事兒還真就出現了,這倆公子哥兒好像真的為了主位有些不痛快了,徐雨辰這話說的客氣,實際上也是夾棍帶棒的。他年輕?那艾一戈不是比他年輕?他都擔不起這位置,艾一戈又怎麼擔得起了?
郎官兒這麼一想,不由得就緊張的看著艾一戈,沒想到艾一戈居然真的站了起來,拉著趙心男的手,笑著說道:“既然徐少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省的讓別人看了笑話去。不過搶了徐少的主位,我這心裡著實惶『惑』啊!”話雖然這麼說,可是腳底下卻一點兒客氣的意思都沒有了,直接拉著趙心男主位上坐了下來,趙心男他的右側次主位上坐下。
徐雨辰心裡也是鐺啷一聲,心道艾一戈這是存心跟我為難啊,我客氣你當福氣。但是臉上還不能表現出來,只是微微的有些變『sè』,很快恢復正常,又笑著說道:“理當如此理當如此,呵呵,我便跟艾少換個位置吧!”
郎官兒一看,好傢伙,這真是得罪人了,今兒能請的動徐雨辰來,就已經覺得他太給自己面子了。沒想到半路上殺出來一個艾一戈,搞得……於是趕緊的,跟主賓位置上的人說了兩句,那人倒是趕緊讓了開來,這才把徐雨辰安排到主賓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偏偏艾一戈還故意氣人,衝著郎官兒說了一句:“呵呵,倒是叫你為難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也真是徐少太客氣,本來其實那樣坐也挺好。”
郎官兒心裡頭翻了個白眼,臉上卻是絲毫不敢『露』出來,陪著笑臉張羅了兩句,趕緊撤了出去,心道這二位爺怕是一直都有矛盾吧?唉,真沒想到,也是自己失策,早知道給他們安排不同的桌上了,一邊一個主位,不就沒仗可打了?
“艾少怎麼也會來參加這個婚宴?”徐雨辰拿起桌上的餐布,展開之後問到。
艾一戈笑了笑:“娘子是心男的軍校同學,怎麼著?郎官兒徐少手底下辦事兒?”
“呵呵,那倒不是,我跟他挺早就認識了,他還美國的時候我跟他打過交道,他回國之後我們聯絡還算好。今兒正好也是無事,他既然說了,就來一趟!”話裡話外說的就很明顯,我來是給他面子。其他人多覺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