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克斯卻像是早就掌握了這一切似的,點了點頭:“艾先生所說的這些,我都是知道的。事實上,他之所以可以成為紐約州州長的幕僚,這個身份也給了他很大的便利。或許艾先生是真的不太清楚戴小樓這些時間的發展狀況,我給艾先生解釋一下吧。”
艾一戈雖然不明白,亞歷克斯為什麼會要費這麼大周章的來跟自己解釋這件事,但是既然對方想解釋,艾一戈也願意洗耳恭聽。
“之所以說這個人不成熟,是因為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所處的位置。他前些時候發了筆小財,數額不大,幾十萬美金的樣子,之後還順便指點了一下他這筆錢應該如何用來進行投資。他正好這段時間裡跟mín ;zhǔ黨的人走得比較近,這筆錢倒是升值很快,現應該差不多過千萬美金了。原本以為艾先生會知道這些事情的,不過看來,艾先生是毫不知情了。根據我所瞭解到的,這個戴小樓得到的那幾十萬美金的小財,是他的父親從中國想辦法輾轉出來送給他的,只是這個傢伙居然都不知道那是自己的父親用命換來的一筆錢,還以為自己天縱奇才突然就賺了一筆錢呢……”接下來,亞歷克斯把戴小樓這一年多來美國的處境跟艾一戈大致的介紹了一遍,中間有幾個地方稍稍的強調了一下,聽得艾一戈是疑竇頓生。
這幾個被亞歷克斯強調的地方,主要就集中戴小樓和mín ;zhǔ黨的接觸上,以及亞歷克斯私人對於戴維帕特森這位紐約州州長的印象和判斷上。並且,從亞歷克斯的評價中,艾一戈聽得出來,戴維帕特森似乎是一個比較反對中國,並且對中國威脅論非常提倡的一個傢伙,雖然不是表現的特別極端,但是基本上就是個**分子。
這樣的前提下,按理說亞歷克斯應該是可能避免談及自己對戴維帕特森的個人判斷的,可是他卻一反常態的不斷的提及自己私人的評價,這就不得不讓艾一戈感覺到有些懷疑了。這個老傢伙,到底轉悠著什麼心思。
亞歷克斯看著艾一戈的眉頭擰到了一起,不由得笑了笑,晃著杯子裡的酒,不時聞上一下好像很陶醉的樣子,口中幽幽的說道:“無論是為了我個人的平靜生活,還是為了我們家族的整體思路,我們都希望跟中國保持一個良好的關係。這個話題有些大了,艾先生不妨當成是我一個私人的心願也好。所以,有一些有可能會破壞平衡的事情,比如戴小樓先生我的島上居然想要動手殺人,這樣的事情我是斷然難以忍受的。”
艾一戈大致聽明白了亞歷克斯的意思了,他是想說他的那個家族是比較親華的,那麼就很不願意看到一些**的政客過於的成功。似乎是想說如果戴小樓跟著戴維帕特森,走得太近的話,很可能會讓戴維帕特森獲得比較大的利益上的幫助……
難道,戴小樓這廝出賣給戴維帕特森什麼政治上的機密了?這倒不是沒有可能,他的父親現鋃鐺入獄,而這小子如果刻意的打聽,倒是有可能接近一些老百姓所無法知悉的秘密的。當然,這些未必是政治上的機密,也可能是科研成果上的,以及某些政策導向上的東西。但是不管哪樣,如果戴小樓真的這樣做了,且不談所謂的民族罪人或者其他,從根本上說,這個人就著實的該死。
“我想我明白亞歷克斯先生的意思了。多謝您的提醒!”艾一戈趕忙舉起杯子,他已經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這種事可大可小,萬一真的如此,那麼,艾一戈可不能坐視戴小樓出賣國家利益。
亞歷克斯笑了,艾一戈是個聰明人,他一方面是的確不希望看到**勢力迅猛的增長,那樣會導致很多東西上的變故,像是亞歷克斯這種基本上已經不過問政治,但是卻絕對不可能完全抽身而出的人,考慮的事情遠不是普通人可以想象的。他很多時候都要為整個家族的動向去考慮,也算是身不由己。
另一方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