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歌將東嶽放平:“我很快回來,東嶽你等著我。”
“別為我擔心,你去吧。”
曲歌旋身快跑向門口。
在門口轉了一圈兒並沒有找到琉煌月的身影。
她飛入空中邊找邊喊:“阿月,阿月你在哪兒啊。”
雲層間的琉煌月聽到了曲歌的聲音。
連忙往遠處移去,他來到太華島後山的一塊巨石邊遮擋住自己的身體。
曲歌圍著周圍轉了兩圈。
“阿月,你在哪兒。
琉煌月,你到底去哪兒了啊。
琉煌月…臭傢伙。”
她掐腰不爽的轉身。
可卻正在這時看到了巨石後的琉煌月。
遠遠的,她看到他有些痛苦的靠在了大石邊隱藏自己的身體。
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在閉目運氣。
她咬唇轉身匆匆走開。
心裡有些犯難。
如果現在出現在阿月面前,看到了他手心裡的情劫該怎麼辦?
這最後的窗戶紙,她不想捅破。
可是,阿月現在似乎很痛苦…
曲歌往前繼續走著,走了一段路,她忽然就回身飛向琉煌月所在的方向。
是了,她沒有辦法將琉煌月置之不理。
看著他痛苦,她於心不忍。
如果就這樣走了將阿月自己丟在那裡承受痛苦。
她更是萬萬做不到的。
“阿月。”臨走近時,她故意喊了一聲。
她也希望琉煌月能因此稍微掩藏一下。
“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你出來了東嶽怎麼辦?”
琉煌月伸手斂去額頭上的汗水。
“東嶽醒了,他怕你累壞,讓我出來看看你。
你怎麼樣?”
“我沒事啊,不就是一天沒喝到酒了,有些饞了嗎。”
曲歌抿唇看著他笑:“騙人,明明就是你老了,給東嶽療傷一天就體力不支了,別不承認了。”
她說著將手撫到琉煌月的後背上。
當她的氣息度入他體內的時候,琉煌月往旁側閃了閃:“曲歌不用。”
“哎呀,別囉嗦了,我幫你度氣恢復一下體力。
一會兒你好繼續幫我
給東嶽療傷呀。
我一個人可是萬萬做不來的。”
琉煌月不再說話。
他現在沒有精力與曲歌爭辯。
如果曲歌不幫他,他今天還真的沒有辦法壓制情劫帶來的痛苦。
有了曲歌的幫助。
他將周身竄動的曲歌的真氣凝結於掌心,緩緩的將他不敢張開的手心裡的光壓制下去。
起碼這樣不至於露餡。
沒多一會兒,琉煌月就已經覺得周身舒適了許多。
他強自阻斷曲歌的真氣。
曲歌手彈回:“怎麼了?”
“可以了,這些就足夠了。”
曲歌抿唇:“看來你果然是饞酒了。
不然怎麼會這麼一小會兒你就沒事了。”
琉煌月點了點曲歌的鼻尖:“真是知我者莫若你這臭丫頭也啊。
行了,你快下去看東嶽吧。
我再喝幾口就下去。”
“你真的確定沒事了?”曲歌蹙眉。
琉煌月在手心裡凝結出一束光束,強大而又清明。
曲歌這才放心的點頭:“那好,別喝多了,早點回來。
沒有你我一個人不行的。”
“知道了臭丫頭,真囉嗦,趕緊走吧,別擾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