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大概也是前世的父母吧。
她忽然覺得自己上輩子肯定是個很厲害的角色。
說不定還是個神仙呢。
她會這樣認為也不是沒有根據的。
不然為什麼羅摩那樣的閻羅王要管她叫姑奶奶。
而月老這樣的老人家說與她父母是朋友呢?
這可都不是一般的神仙呀。
“那是我尚在襁褓中之時,現在我都已經成年了你還這樣怎麼行啊。”月奴跺腳。
不管怎樣,她的確是被親了沒錯啦,反抗還是要反抗一下的。
她又不是東華,這種感覺太不爽。
她從他身邊鑽出來:“你剛剛不是還說男女授受不親嗎,離我遠點。”
“我什麼時候說過那種混賬話?”
“就你剛剛說話嘴巴直打嗝的時候。”說過的話自己居然賴賬,真是…
“那是醉話。”月老呲牙一笑。
月奴翻白眼:“我覺得在才是醉話呢。”
“不不不,我很確定,打嗝的時候是醉話。”月老理了理自己的頭髮走到床邊。
下一秒,他咯噔一聲將自己扔進了床上,繼續裝睡去了。
月奴走過去掐腰:“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怎麼又躺下了?”
見他不動,她伸手推他。
可這是隻聽門口傳來染秋的腳步聲,她抱著酒罈子跑了進來:“月奴姐姐,我回來了。”
月奴連忙正色看向染秋:“怎麼這麼慢。”
“這已經是我最快的速度了,墨音哥哥將這酒藏的可深了,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
月奴將酒罈子抱過開啟在他面前晃了晃。
果然,有作用,月老蹭的坐起身,眼神盯著酒罈子看了半響後一把將酒罈子搶過,他人飄在半空中仰頭咕嘟咕嘟將酒罈子裡的酒喝乾淨。
“哇,好酒,我的南陵鬼釀。”
染秋站在下面跳腳:“月老公子,你快離開這裡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月奴也裝模作樣的道:“是啊,你再不走我們兩個就完蛋了,可是我們聯手把你救出來的。”
月老斜了兩人一眼,酒罈子從空中掉落到地上,兩人連忙躲開。
待反應過來的時候兩人才發現,月老不知道什麼時候又躺到床上去了。
染秋握住月奴的手腕,死命的握著:“怎麼辦啊月奴姐姐,我要不要現在再把他送回去啊?可是…來不及了吧。”
月奴姐姐拍了拍她的手:“淡定,淡定,我們這樣。”
她側頭
在染秋耳邊嘟囔了幾句什麼,染秋連連點頭,也只能這樣了。
沒過一會兒,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只聽浣景在門口喊道:“大王…”
接著,墨音帶著妖差出現在染秋的房間裡。
見月奴也在,墨音凝眉看向雙雙站在床邊的兩人:“你們在做什麼?”
月奴嘟嘴裝可憐。
染秋連忙跪下:“墨音哥哥,我錯了。”
墨音目光落到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月老身上,他抱懷:“誰的主意?”
月奴舉起手:“染秋想要讓這個神仙給她做壓寨夫君,我出的主意。”
墨音凝眉,怪不得今晚下棋的時候她心不在焉的,感情是因為這事兒。
“說說,怎麼開始的,怎麼計劃的。”
染秋跪在那裡伸手扯了扯月奴的裙襬:“月奴姐姐,你說吧,我害怕,舌頭打結。”
月奴走到墨音身邊時伸手挽住墨音的手:“你要是答應我不生氣我就說。”
“好,我不生氣。”
“那日我與染秋出去玩兒正好遇上素錦,染秋說想要看看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