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
“哼,從前裝大爺,我們兄弟到處給你撐場面,替你出生入死,現在為了個娘們,搞得什麼都沒有了,連累我們連失數十個城邦,還問什麼帳?!”
“你可知道我們死了多少個兄弟?”
“現在我們在南宮家的地位大不如前,什麼編制都敢欺負上兩句,皆因上司是個只圖兒女私情的主兒!”
“你倒好,一走了之,怎個不想想我們今後該怎麼辦!”
“我們為了跟隨你個個不敢娶媳婦,你倒好,為了個娘兒們不顧我們死活!”
親衛隊七嘴八舌說起來,一邊說,一邊推搡著他,更有甚者,甚至趁人多往他身上吐痰。
南宮火麟從來都知道世態炎涼,兔死狗烹的道理,但落井下石,大難臨頭各自飛的事兒,他自信不是自己調&教出的下屬幹得出來的。
可此刻聽到這番話,他還能說什麼?他們還真幹出來了。
他這才想起來他在南宮家的名聲並不好,孤傲,暴戾,別人只是懼於他的威嚴而臣服,他這才知道,暗地裡恨死了他的人,估計不在少數。
“怎麼個演算法?”他估摸著最好的結果,是被狠揍一頓,讓他們有仇報仇,有怨報怨了。
“爽快!”紀如剛挽起袖子,躍躍欲試,“你沒有了靈力,我們以靈力傷你,恐怕審神司又要找上門來了,再說了,我們也講道義,不是欺負弱小的人,這樣,我們比拳腳,並且不一起上,讓你有緩和的餘地,如何?”
作是躲不過了,南宮火麟鎮定了一下思緒,提上一口氣習慣性地一個一個打量對方的臉,掂量實力,準備應戰。
然而這一打量,卻看到他們臉上不單單是落井下石的得意,還隱隱掛著另一種神色。
他還未來得及細想,第一個人就凶神惡煞地衝了上來。
本能地仰身躲過一拳,繞道那人身後找到空隙一拳打過去。
他生了奇,這空隙也太過明顯了,若是對敵時被他看到了自己的屬下這般大意,必是要拎回去教訓一番才好。
而且那反將一拳,也打得太輕鬆了,對方似是迎著拳頭衝過來,又猝地摔倒地上的。正奇怪,第二個人又過來,同樣地好打發。
一連上來十多個人,有的兩三招,多的也不過四五十招,皆是被打翻在地的結果。
南宮火麟明白了。
就在這時,紀如剛喊道:“管他的,一起上!”
三十多個人同時衝上來,每一招,都是自動往南宮火麟的拳頭上送上來。南宮火麟明白了他們在演 ,不但在演,還演得真實,就算他不出力,他們也一個一個義無反顧地撞上來。整個場面顯得南宮火麟以一擋百,氣勢絲毫不減當年。
紀如剛趁亂摸到他耳邊:“周圍有埋伏,恐是找你尋仇,演場戲嚇嚇他們。”
南宮火麟心裡甚是感激,兄弟們知道他的脾氣,斷不肯接受他們貿然出手相救,再說,救得了這一次以後怎麼辦?所以他們只好等在這城門口,演場好戲給埋伏之人看,讓他們不敢輕易行動。
“老大保重。”
“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老大記得還回來找我們!”
“終有相聚之日,一起喝酒啊!”
“老大剛才得罪了!”
“連嫂子也一起得罪了別怪我們!”
“吐痰是真的,誰叫你上次罰我蹲馬步,自己卻跑去金鈺庭喝酒忘記了,害我蹲了一晚上!”
……
兄弟們也趁機在他耳邊紛紛“道別”起來,窸窸窣窣的聲音藏在喝出的一招一式之中,說畢,皆一個個慘然倒下。
南宮火麟不忍心,他們卻一個個往拳頭上送上來,堅持拳拳到肉。最後,南宮火麟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