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瑞辰的耳側襲來,顧瑞辰不由得心猿意馬起來。
好像,他和他的丫頭,好像有些時日沒親熱了吧。
想到這裡,顧瑞辰深邃的目光中湧上了一陣波濤,看著舒安夏的神情也變得深邃起來,舒安夏原本想對他表達一下親近,然後顧瑞辰此時的神情,讓她意識到了男性的危險氣息,悄然地吐了下舌頭,舒安夏趕忙別開臉去,她可不想光天化日之下,讓下人們看到他們夫妻倆的親暱。
顧瑞辰看到舒安夏的窘狀,心下好笑,卻也沒說什麼,繼續抱著她向前走,到了“睿園”的時候,顧瑞辰的暗衛已經站在房中。
顧瑞辰臉色一沉,他的手下向來訓練有素,假如不是有極特殊的情況,一般不會闖入房中。
“什麼事?”面對手下,顧瑞辰一改跟舒安夏的嬉笑的風格,直接臉色一沉,就問出口。
暗衛對著顧瑞辰行了個禮,為難地看了一眼舒安夏。
顧瑞辰臉上明顯出現一抹不悅之色,他早就說過舒安夏不是外人,怎麼他像是沒聽懂一般。
“說!”
暗衛抿了抿唇,“三皇子——出事了!”
顧瑞辰心裡咯噔一下,晶亮的黑眸猛然挑起,“九皇子呢?”
“九皇子還是好好的,燕離歌被封了王,接管了三皇子所有的幕僚以及勢力,入住的三皇子府。”暗衛一字一句道。
顧瑞辰越聽眉頭皺得越緊,他之前明明說好的——
舒安夏的表情也好不到哪兒去,三皇子是皇后之子,一直以來,皇后一派和長公主一派都是勢均力敵,維持著朝廷的平衡,然而上次她在皇宮,驚聞皇宮醜聞之後,她就猜測過,會不會燕離歌才是安貴妃和皇帝的兒子,而九皇子是長公主之子,然後事情還沒來得及查清楚,就冒出來這麼個事兒,看著顧瑞辰的神情,他前陣子也許是忙乎著這個事兒,難道是出了什麼岔子麼?
顧瑞辰嘆了一口氣,緩緩地走到床邊將舒安夏放下,然後輕輕地颳了一下她的鼻子,讓她寬心。
在舒安夏的額頭上落下了一個輕淺的吻,顧瑞辰拉好被子,就留下了一句“等我”,然後就出了房門。
舒安夏點了點頭,畢竟此時的她,還是個“虛弱的病人”,摸了摸胸口貼的膠,她真想撕下來,但是一想到大夫人是如何被揭穿的,她還是放棄了這個念頭,等會陳太醫就會來繼續替她演完這出戏,所以顧瑞辰出去處理外面的事兒,她還要留在家裡,先解決掉大夫人這對母女再說。
果真沒過多一會兒,老太君和陳太醫等一起進來的,二房的二夫人和三夫人尾隨其後,其他人都不見了蹤影,舒安夏雖然好奇,但也不便多問。
陳太醫進來先是行了個禮,然後拿了一快墊子墊在舒安夏手腕給她把脈,把了一會兒,陳太醫的臉色越來越差。
老太君的心本來就是因為剛剛小廝的通報七上八下的,結果陳太醫還是一副這個表情,自然讓她更是難過,“太醫,到底怎麼樣了,您就直說吧!”
陳太醫嘆了口氣,“少夫人傷了心脈經和孕經,至少要靜養半年,而且一年之內,很難受孕!”
老太君一聽,身子狠狠地顫了顫,“太醫沒有什麼好方法嗎?這他們小兩口正值新婚,正是要孩子的好時機——”老太君說著瞄了一眼床上的舒安夏,只見舒安夏滿臉的悲傷,老太君咬了咬牙,沒辦法再繼續說下去。
“一年是最保守的說法,而且是遵照老夫的方子好好調理、恢復最好的情況,這次少夫人實在傷得太重了!”陳太醫一邊捋著鬍子,一邊嘆氣道。
老太君憤憤地回頭望了一眼,因為她直接讓大夫人和顧娉婷那對母女去面壁了,所以本能的還以為她們母女就在身後,回過頭才發現,身後就剩下二房和三房的人,就連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