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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支人馬在旗號指揮下離合進退,烏真超哈還齊射鳥銃兩輪。演兵場上氣氛肅殺,女真八旗戰陣嫻熟如臂使指,兩翼的兩支漢軍則顯得有些混亂,皇太極卻沒有絲毫怒意。如果這些漢軍戰技超過八旗,那他才會真的發怒。
乘著操練的時間,嶽託湊到皇太極近前低頭說道:“大汗。奴才有罪。”
皇太極轉頭看看嶽託道:“嶽託貝勒何罪之有?”
“奴才這兵部尚書,發的軍令。。。這。除了兩黃旗和鑲紅旗,其他各旗無一回應。前日大汗命奴才安排的徵察哈爾之事。奴才沒辦成。”
皇太極點點頭,低聲對嶽託道:“六部草創,各旗還不慣罷了,如此,還是朕來召集各旗,到時由你調派人馬,你預先要想周全些。”
嶽託低聲應了,然後又退了回去,皇太極瞟了左右兩個哥哥一眼,代善連自己兒子的部令都不回應,看來是決意對抗六部了。皇太極在心裡嘆口氣,自己還需要積累更多的威望才行,特別需要的,便是搬倒這兩個哥哥中任意一人,剩下一個便獨木難支了。
他又把精力轉回校場,仔細觀看兵馬操練。
操練時間並不長,演練結束之後,八旗固山額真依次來到臺上,皇太極一一獎勵嘉勉,分別賞賜了一些銀兩和珠寶之類,數量並不多,只是意思一下,表示自己的看重。
八旗固山額真退到兩側後,皇太極對身旁的索尼巴克什吩咐幾句,索尼很快下臺去了場中找尋幾名漢奸,片刻之後,五顆棋子頂著盔甲來到將臺,齊齊跪倒。
皇太極掃視了一遍眼前的五人,分別是烏真超哈的總兵官佟養性、副將石廷柱,總兵孔有德、副將李九成,最後一個是那隊鐵甲兵的遊擊祖有貴。前面兩人投靠已久,後面三人是新近收服,特別是祖家的人,皇太極同樣一律重重,現在是既不殺,也不重用,給他們安了些兵部的承政,全都是虛職。唯有對這個祖有貴給與厚賞,因為此人一手訓練了原來那隊鐵甲家丁,皇太極下本錢收了此人的心,為己所用。
索尼佔在側面大聲喊道:“西烏里額駙(佟養性)之旗眾漢官率軍士,善治槍、炮、甲冑、軍械,且以出征大淩河,攻戰驍勇,賞賜西烏里額駙為首各官。賞駙馬總兵官佟養性玲瓏雕鞍良馬一匹、銀百兩。賜甲喇額真副將石國柱及副將金玉和、副將金礪、副將高鴻中、遊擊李延庚、參將祝世昌、備禦圖瞻等八員雕鞍馬各一匹。纛額真副將李國翰、守軍主帥副將孫得功,兩副將各賞銀三十兩。”
聽到這些熟悉的名字,孔有德和李九成把頭埋低,露出了腦後的小辮。剛才索尼喊過的佟養性、石廷柱、孫得功都是他們曾經最看不起的人,現在卻是同殿為臣,心中多少有些怪怪的感覺。
登州之變經過陳新的變數影響,李九成沒死,陳光福也沒有被押赴京師凌遲,都逃到了後金,王子登卻由活變死,被耿仲明殺死在平度州。而孔有德的人馬卻只剩下了一千多敗兵,器械也極匱乏,遠遠不能和他原本歷史相比。
孔有德和李九成來之後頗受周圍刁難,因為他們兩人在遼東殺過的後金人不少。即便他們來瀋陽的時候皇太極親自出城五里相應,但他們依然覺得不能和這群老的漢奸相比。而八旗對他們的態度也使得他們只能依靠皇太極,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這時索尼又喊道:“總兵官孔有德。副將李九成,參將陳光福。破明國山東,渡海來歸大金,於我若如魚得水,此天賜大金汗之軍,謝蒙天眷佑,特賜名天佑軍。三將各特賜鐧金銀壺一及銀湯飯罐一、玉杯一、帶雕鞍馬二、明甲二、暗甲四、雕花弓袋一、鷹一、黑貂黃緞兩匹。為彰其功,日後一切過犯,盡皆原宥。”
孔有德兩人驚訝的抬頭,片刻後換上感激的面容連連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