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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給你試毒了?」季臨戈吐了下燙紅的舌尖,「放心吃,上次我們駐紮在這裡時已經檢測過了。」

聽他這麼說,沈辭舟就很放心的接受投餵了。

不過他身體還沒恢復好,腸胃尤其脆弱,季臨戈沒敢讓他吃太多,晚上回去還要注射修復營養劑。

他們沒什麼架子,很快就有小熊跑過來給沈辭舟送花環,那頭老熊也坐在銀藍色的光暈外,和他們談起了老師在可可星考察時發生的一些舊事。

一聊就到了深夜,土著們的飲料是低度數的果酒,沈辭舟喝到微醺,季臨戈把人揹回了樹屋。

吊床晃晃悠悠的,沈辭舟咬著潔牙儀,任憑季臨戈擺弄著擦了臉,等季臨戈收拾完自己,兩人並肩躺進羽絨被裡時,季臨戈才發覺他在安靜的流淚。

「我覺得對不起老師。」沈辭舟平靜的說:「我知道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選擇,他一生都在追求真理,我失蹤這件事,不過是他想知道的很多個答案之一……但我……」

他翻身貼進季臨戈懷裡。

未出口的是遺憾,季臨戈知道。

他低頭,安撫的親吻著沈辭舟濕漉漉的眼睫。

「奶奶已經在流亡者基地了。」季臨戈說:「別聽名字像個土匪窩,實際上那是個大型要塞基地,設施齊備,傭兵的家屬都安置在那裡,很安全。」

沈辭舟睜眼看向他,深黑的瞳孔微微顫動著,先是不可置信,隨即喜悅漸漸蔓延開。

「我……我以為……奶奶已經……」他有些語無倫次,頓了頓才繼續說:「我逃脫了,帝國一定會立刻控制老人,我以為她會被帝國帶走,要把人搶回來要從長計議,所以一直沒和你提過,你是什麼時候把人救出來的?」

「你設想的沒錯。」季臨戈吻了一下他哭紅的鼻尖,「所以我把你搶出來之前,就已經先下手,讓人把奶奶帶回基地了。」

沈辭舟怔怔的看著他,嫣紅的唇微微張開著,有些呆呆的,像是在索吻。

他很少露出這種傻乎乎的表情,畢竟希爾殿下一直是冷靜睿智的,想到這樣的沈辭舟永遠是自己專享的,季臨戈就忍不住笑著吻了上去。

燙傷的舌尖終於得到了安撫。

醉意上湧時,沈辭舟思緒迷迷糊糊的飄的很遠。

他這段不算長的人生裡,想要什麼都要自己親手去取,為了得到象徵公正的權杖,哪怕路上布滿荊棘利刃,他也要一往無前。

可原來得到一樣東西也可以不用遍體鱗傷,有人為他思慮周全,最後把他想要的雙手奉上。

一個不太恰當的比喻,似乎希爾·萊茵只有在某個狐狸的懷抱裡時,才是真正的皇子。

接吻的間隙裡,沈辭舟微微喘息著翻身,把季臨戈壓在了鬆軟的羽絨被裡,蒼白的手指掠過季臨戈的結實的胸腹,最後停在皮帶的金屬卡扣處,用力按了一下。

季臨戈喉結滑動,抬手扶住他腰側,掌心很燙,捏的有些用力,鼻息急促的叫他:「小船兒,不行。」

沈辭舟就跨坐在他身上,腿貼著的地方發生的變化都感覺的一清二楚,他帶著些許醉意的笑了笑,往下壓了下腿。

季臨戈悶哼了一聲,額角青筋都繃了出來。

「這不是行麼?」沈辭舟耳朵燙的要命,俯身親吻季臨戈緊繃的下頜,又一點點吻在了喉結上,下意識的輕咬了一下。

這生澀的撩撥太要命,季臨戈低罵了一句,扣著沈辭舟的腿,翻身把人掀了下來。

「小祖宗……」他身後的尾巴焦躁的搖晃著,在沈辭舟耳邊吐息滾燙,剋制的低聲道:「別鬧了,你吃不消。」

「能的,你輕一點。」沈辭舟固執的搭上他的肩膀,臉很燙,但明亮的眸光很堅定,「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