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狂膨脹的**所吞噬的。
東北王的那一部分軍事圖,她只是讓二哥略作改動,至於怎麼改,相信以二哥的才能,那是一定能讓東北王大吃苦頭的改動吧。
“小姐,這麼晚了,沐浴休息吧。”身後,錦荷輕聲的說,浴桶裡溫熱的水帶著淡淡的花香,在房間裡彌散開。
“嗯,知道了。”洛之意回頭,對錦荷笑笑,走到屏風後面,寬衣解帶。
……
翰墨軒的書房裡,白燁看著一身風塵的司月,面上神情沉重。
“王爺,司月不負所托,洛家的事,屬下查出,和東北王有關!”此事事關重大,所以司月才會親自趕回來向白燁彙報。
“東北王?”白燁面上越沉,沒想到這事居然和堂堂一地藩王有關。
“是的,洛家的管家當日在催眠術之下說出是洛家擁有那西魏帥令,但是,屬下前段時日查到,那管家雖然在洛家數十年,自從洛府建府之後就跟在洛恆身邊,可以說是洛恆很親近的人之一,但是,這管家卻是從東北王治下的丹州而來,在這管家的老家,屬下查到,他自幼父母雙亡,和兄長相依為命,而他的兄長在他很小的時候就生病了,但是因無錢醫治,拖了兩年,眼看不行了,卻被人救了,而救他兄長的人正是東北王府上的一名幕僚。”
“你是說,那管家感激東北王救了自家兄長,所以,為東北王做事?”
“不然,如何解釋他在兄長好了之後離開兄長,隻身離開丹州,來到大越京城,而且,在丹州,認識他們的人都說這管家已死。”司月反問,“而且,他那兄長,娶妻生子,而且在有了自己的孩子之後,卻又收養了一個男孩子,經屬下查實,那收養的孩子就是這洛府管家的。”
“這些都只能說明,這管家有問題,沒有直接證據證明和東北王有關啊。”白燁皺眉,現在大越和東北王的軍隊對峙,如果洛家的事真是東北王所為,那麼,他的動機呢?
“屬下查到,東北王多年前曾抓到一個神秘人物”,司月說道這裡,看了看白燁的神情,繼續說道:“而那人姓魏。”
白燁眼中暗芒滑過,“西魏最後的兵馬大元帥,濟王,魏容?”
司月點頭,一時間,房間裡落針可聞,白燁渾身散發出可怕的氣勢,連司月都忽然覺得倍感壓力,不禁額頭冷汗直冒。
好一個東北王,那麼多年以前就開始佈局,洛恆百官之首,朝政上是皇上最得力的左臂右膀,洛恆一去,皇上就失去一大得力臣工,現在,終於他也被奪了兵權,皇上身邊,一文一武都被剪除,加上皇上身邊還有那人的一個重要棋子,左右著皇上的一些決定……
想到這裡,白燁心頭一陣發涼,好一會兒之後,才收斂一身的氣勢,“周炎,讓阿音,不惜一切代價找出皇上身邊那人。如此厲害的角色就算沒有證據,對號入座也能找出來,這一次,另可錯殺,也不能放過任何有可疑的人。”
“主子的意思是說,那人可能也是東北王的人。”門外的周炎沒有馬上去辦事,反而走了進來,詢問道。
“那一年,是皇兄收到訊息說是洛恆有謀反的嫌疑。皇兄多疑,但是,對洛恆卻還是信任多一些,於是才想到要本王親自去搜證,皇兄是知道本王對洛恆的恨意的,但是卻還是讓本王去查,皇兄說相信本王不會以權謀私,公私不分,但是,現在想來,就算本王不會栽贓陷害,但是,卻也失了平常心,帶了情緒去查,所以,一有了證據就毫不懷疑的交給了皇兄,而這一切都在那人的算計當中!洛家出事之後,皇上對本王的猜忌之心就開始越來越明顯了,直到神鷹衛出事,本王交出兵權。”白燁頓了頓,接著道:“要做到這一切,沒有皇上身邊那人是不可能成功的。不管這人是不是東北王的人,這人的存在就是一大危害。”白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