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你自己也去面壁一夜!”蕭初陽冷冷道。
周圍眾人驚得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我這一掌,也只是小小的懲戒而已。”蕭初陽的聲音低沉,
“我們那麼奮戰了那麼久,流了那麼多的血,究竟是為了什麼?今天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不過希望你們能夠記住,我們一直以來所堅持的‘道’字。”
揮退了那些看守弟子,蕭初陽卻越發覺得心煩意亂。摸了摸懷中的藥瓶,他走回裡屋,又重新給秋無意把了一次脈。
脈象依舊紊亂而微弱,陷入半昏迷的人還沒有完全的清醒過來。
他站在床邊,注視著這具迅速虛弱的身體良久,在床沿坐了下來。
手指揭開背部破碎凌亂的衣衫,取出藥丸拿水敷開了,均勻塗抹在縱橫分佈的血槽傷痕上。
鞭痕累累的身軀在塗抹刺激下不時輕微的顫抖著,原本放在枕頭兩邊的雙手漸漸的扭在一起,手指緊緊的握緊再鬆開,空氣中響起隱忍而沉重的呼吸聲。
蕭初陽知道他醒了。但心裡隱約更希望他沒有醒過來。
濃密的睫毛顫了顫,還是緩緩張開了。
“我還有幾天好活了?”秋無意側過頭望著蕭初陽,低聲問道。
蕭初陽沉默著,繼續敷開了一顆藥丸。
“他們議論的時候,我都聽到了。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