積了一層薄薄的微塵。
“咦?”
王觀驚訝道:“德叔,你多久沒有開mén做生意了?”
“自從你去了蜀都之後。我就沒再開過mén。”高德全隨口道,開了茶室的mén,然後打電話叫人送水過來。
聽到這話,王觀當然不會自作多情,覺得自己多麼重要。而且。他腦子一轉,就明白怎麼回事了,忍不住問道:“德叔,這大半個月來,你就一直在研究máo瓷?”
“沒錯。”
高德全點頭。頗有感嘆道:“越是研究,才越是明白,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的工藝大師們嘔心瀝血的傑作,果然不是那麼容易仿製的。”…;
“容易仿製的話,也不會那麼稀罕了。”王觀深以為然,然後笑著說道:“提到了máo瓷,我在蜀都也……”
就在王觀準備說起水點桃ā杯子事情的時候,他兜裡的又響了。王觀一怔,自然拿出一看,發現竟然是馮老的來電,連忙接聽了。
“馮老……”
王觀才開口,與此同時,就傳來馮老的笑聲:“東西收到了?”
“是啊,您讓我說什麼好呢。”
王觀嘆氣道:“好大一箱禮物,肯定沒少讓您破費吧。”
“一分錢也沒用。”馮老笑道:“那可是我幾十年的家當了,現在就全部送給你了。我覺得你應該比較喜歡這些東西……”
“那我更加不能接受了。”王觀急忙道。
“聽我把話說完。”
馮老輕快笑道:“你的xing子我多少有些瞭解,知道直接送你貴重的禮物,你肯定不會要。所以木箱中的東西並不值錢,只是具有一定紀念意義的物品而已。”
“具有紀念意義的物品?”王觀有些mio不解:“那是什麼?”
“開啟你就知道了。”
馮老哈哈一笑,然後有點兒遺憾道:“可惜,那些東西大多數是碎的。這也沒有辦法,當年我得到的時候,就是這個模樣。王觀,你看了以後,千萬不要嫌棄。”
“對了,為了避免你誤會,最後我還要多說一句。老頭子我在三十多年前曾經在湘省的醴陵參加工作,所以東西的來路非常清白,沒有任何問題。”
聲音剛落,馮老就像俞飛白一樣,果斷結束了通話。
“馮老……”
王觀只來得及叫喚一聲,就聽到傳出通話結束的提示音。
“王觀,怎麼了?”
這時,高德全才好奇詢問起來。
王觀苦笑道:“剛才和我通電話的,是我在眉山認識的一位老人家,我不過是幫了他一個小忙而已,他卻非要送我一大箱禮物。”
“哦,居然跑到眉山去了。”高德全饒有興趣道:“看來,你和飛白兩人,在蜀川的旅行很瀟灑呀。眉山之後,是不是跟著去了峨眉山、青城山、九寨溝……”
“德叔,你就別提了。”
王觀搖頭道:“你說的地方,我倒是想去,可惜時間不夠啊。”
“大半個月還不夠呀。”高德全驚訝道:“你們兩個把時間都ā在哪了?不會真的就在蜀都吃喝玩樂而已吧。”
“回頭再和你細說,我先看看那個老人家給我送了什麼禮物。”王觀說道,跑到外面把車中的木箱搬了進來。然後仔細打量,才發現鎖頭被封條粘起來了。
王觀連忙把封條扯去,就看到鎖是開著的,只是掛在栓口上,根本沒有扣合。
當下,王觀把鎖拿開,輕輕的翻開了箱蓋,再朝裡面一看。頓時有些驚愕。只見箱中真的如同俞飛白所說,擺滿了一塊塊碎瓷片。
這些碎瓷片數量極多,看起來十分雜làn,其實儲存得極好。幾乎是每幾片就用一個棉絮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