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不例外。其中最名貴的鴿血紅和玫瑰紅寶石,自然要比鑽石還昂貴。”
王觀恍然大悟,忽然想起一事,立即拿出金先生的名片出來觀看,發現他居然是韓國某家大型珠寶公司的理事。一時之間,王觀完全明白了,難怪這傢伙剛才一臉痛不欲生的模樣,敢情和萬老闆一樣,也是挪用公款來賭啊。
當然,知道歸知道,王觀可不是聖人,不可能無償的把東西還給他。除非那個金先生真的打算花錢把紅寶石贖回去,出於人道主義,他還可以考慮點頭同意。
“別的不說,單單是這枚鴿血紅,就賺死你了。”俞飛白嘖嘖說道:“對了,那個姓萬的傢伙現在怎麼樣了?”
“不清楚。”王觀搖頭道:“我離開的時候,還在那裡抱頭痛哭呢。”
“那他跳樓了沒有?”俞飛白欣喜問道。
“估計不會。”王觀搖頭道:“看他的樣子,顯然是沒少來賭,必然輸了很多。要跳樓的話早就跳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這倒也是。”俞飛白有些遺憾:“可惜了……”
王觀有些無語,這傢伙純粹是看熱鬧不怕事大,巴不得萬老闆跳樓。不過話又說回來,類似那樣的人,每死一個都是對社會的貢獻。
搖了搖頭,王觀有些疲乏道:“累了,先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
“好……”
俞飛白點頭,洗了個澡,就回房睡覺了。在進入夢鄉之前,他迷迷糊糊的感覺,似乎還有件事情沒問。但是酒意再次上湧,讓他不由自主的沉睡過去。
與此同時,王觀也洗了澡躺在床上,手裡拿著七孔玉掛飾,很想立即把玉掛飾上的彩絲中國結剝開。但是出於謹慎的心理,他忍耐下來了。
“先等等,出了澳門再說。”王觀告誡自己,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說不定明天蔡少就拿錢來,要買回這個東西呢。
不過,王觀也決定了,到時候就算撕破臉皮,也不會賣給他。
前兩天俞飛白說,王觀就是饕餮,好東西落在他手裡,就不會再吐出來了。看起來好像是在開玩笑,實際上也是說對了。
“這東西落到那個蔡少手裡,純粹是明珠暗投,在我手中才會重新綻放光彩。”雖然說,王觀這個想法有強烈的利己成分,不過在某種程度上也算是事實。
“反正東西是我買下來的,現在不願意賣出去,沒人能夠強迫我……”帶著這樣的念頭,王觀也慢慢的睡著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王觀很自然的醒來,看了眼時間,發現已經十點多了。但是想到身在澳門,需要入鄉隨俗,他也不著急,反而賴在床上繼續躺到十點半左右,這才慢騰騰的起床、洗漱。
出了房門,王觀看到姜毅,打了個招呼,隨便問一聲。果不其然,俞飛白還在房裡睡覺。反正沒事,王觀也沒有去叫喚的意思,而是叫服務員送來早餐,讓自己填飽肚子。
就在這時,姜毅忽然開口道:“吃完之後,收拾一下行李,一會兒我們要走了。”…;
“嗯?”
王觀一怔,眨了眨眼,把香噴噴的葡式蛋塔嚥下去,再喝了口濃香無公害的豆奶之後,才不解問道:“去哪?”
“吉隆坡。”姜毅簡略道:“中午會有人過來接我們。”
“哦……”
王觀點了點頭,不再多問了。適時,俞飛白的房門開了,只見他頂著亂蓬蓬的頭髮出來,有些點迷糊道:“誰要來接我們?”
“陳家的人。”姜毅回答道。
“什麼?”俞飛白一下子就清醒了,驚詫道:“不是吧,我還沒通知他們……呃,得,又是老頭子在搞鬼。”
明白過來,俞飛白哀嘆道:“命苦啊,想多玩兩天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