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地的神情,二人雖然極不情願,但也只能做罷。
嘯宇帶著二人來到了中午曾經坐過的位置,因為這裡能夠觀察到整個大廳的情況,所以嘯宇再次選擇了這裡。
三人喝著侍女奉上的香茶,東一嘴西一嘴的聊著。不一會慢慢一桌子菜便上齊了。
嘯宇見那李伯和一名侍女向著三人的位置走來,心中不僅冷哼道。
“哼,果然如此。”
李伯說了一番與中午大致相同的一套說辭,然後拿起酒罈,準備將酒倒入三人的酒杯之中。
嘯宇卻突然將他手中的酒罈搶了過來,李伯眼中閃過一絲警惕。嘯宇則裝出一副貪婪的樣子,在這酒罈上方深吸了一口,樣子十分的陶醉。實則暗中運轉青靈決將這酒中的寒髓枝盡數吸收。
只留下了其中的天心花與菜中的引魂草,這樣也就不會讓李傑李泰初二人在無形中中了蠱心散。
“來,二位哥哥趕快嚐嚐,要知道這果釀可非凡品那。”
嘯宇將經過自己過濾後的果釀倒入了二人的酒杯。
原本因為嘯宇奪走酒罈而心驚的李伯,也放下心來。看著三人將杯中之酒飲盡,便笑呵呵的告退離開了。
望著李伯離開的背影,嘯宇眼神中閃過一絲寒光,不過轉瞬即逝,隨後便於李家兄弟二人暢飲起來。
三人享受著美酒佳餚,一同談天說地,興致十分的高漲。不過這等好興致卻被一個十分令人討厭的不速之客給攪亂了。
這個攪局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平日了一副趾高氣昂的“端木行”。雖然他的態度依舊惡劣,但是這其中卻帶著一絲怒意。
原來端木行原本去找皇甫珊,想邀請她來這小灶吃飯,不過卻被她拒絕了。經常被拒絕的他原本並不在意,可是當端木行聽手下一個跟班說在中午的時,嘯宇在樹林中竟然摟著皇甫珊,不禁妒火中燒。其實他不知道這跟班為了向他邀功而故意將事實誇大扭曲。
端木行額頭青筋暴起,一把抓住那個跟班的衣領,咬牙切齒的問道。
“那楊嘯宇,現在人在何處?”
看著暴怒的端木行,那跟班以為自己的謊話暴露,不過當他聽到端木行的問話後,不禁送了一口氣,獻媚般的回答道。
“楊嘯宇現在就在飯堂二樓小灶。我剛才親眼見他進去的。”
端木行變色突然變得陰狠了起來,放來了那名跟班的衣領,向著飯堂的方向冷冷的說道。
“楊嘯宇,看來今天不得不教訓你一番了。”
說完便掏出了一錠金子丟給了那名跟班,然後向著飯堂的方向走去。
那名跟班原本接到金子後對著端木行是千恩萬謝,不過當端木行的身影消失後,他立馬變臉,衝著端木行離去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十分不屑的說道。
“呸,什麼東西。要不是看在錢的份上,老子會跟著你?”
端木行尋著楊嘯宇來到了二樓小灶,見楊嘯宇竟然跟李泰初和一名不認識的少年在一起談天說地,好不快活。突然心頭火氣,臉上掛著冷笑,緩步走向了三人。
二樓小灶其他的客人,見端木行不壞好意的走向三人,心只有熱鬧可看,便紛紛將目光聚向了嘯宇這邊。
只見端木行來到三人面前,然後用著十分不屑的語氣出聲嘲諷道。
“呦,這不是楊嘯宇跟李泰初嗎?怎麼這叫花子也吃得起小灶來了?不會是從哪偷來的錢吧。”
嘯宇與李泰初,深知端木行的為人,所以對端木行尖酸刻薄的諷刺並沒有太在意。不過李傑卻不知道,見著來人不但攪了三人的雅興,還出口諷刺,心頭無名火氣,當即就要暴走衝向端木行。
嘯宇一把抓住了李傑手腕,對著他點了點頭,示意自己來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