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突然發聲,雖然聽起來語氣不是很友善,但是卻聽得出來他的關心,嘯宇十分意外的看向了楊永安。
見嘯宇瞅向自己,楊永安又擺起了臭臉,冷哼一聲別過頭看向了擂臺,完全不理會嘯宇。
嘯宇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將目光望向了擂臺。
羅春和張典的比武已經進入到白熱化,你來我往兩人交手近百招卻依舊難分高下。
羅春突然向後一躍,拉開二人距離,然後將手中短刀插在地上,對著張典說道。
“張典,你我二人這樣過招實在難分勝負,不如我們比拼內氣如何。”
“好!”張典也丟掉手中重劍。
二人以掌對掌便比拼起內起來,不多時,二人皆面色憋得通紅,額頭青筋暴起,但二人依舊咬著牙硬挺著,只期盼對方先倒下。
“哈!”
張典率先打破僵持,暴喝一聲,將體內所有內氣逼向了羅春。驚人的內氣捲起了擂臺上的塵土,煙塵籠罩了二人。
煙塵散盡,勝負已分,眾人驚訝的望著場內,只見那張典已倒在地上昏了過去,而羅春則狼狽的蹲在地上,苦苦支撐。
煙塵之中到底發生了何事,眾人皆不知曉。唯有靈識異於常人的嘯宇,將這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暗道。
“夠卑鄙啊,竟然玩陰的,以後同門之時定要小心此人。”
原來羅春趁張典運氣之時故意收手,導致張典內氣反震,隨後他又突然催動內力打向張典,加劇了這種反震,總的來說張典其實是被自己的內氣震暈的。
比武之中這些本都無可厚非。可是兩人以比拼內氣定輸贏是羅春自己提出,可他卻在暗中做手腳,實在是小人行經,所以才被嘯宇所不齒。
羅春離開擂臺後,張典也被自己家族的抬了下去,裁判催促著第二場比武的子弟。
楊永安站起身來,右手緊緊地攥著別在腰間的障刀,面色凝重的向著擂臺走去。
“永安堂弟,小心。”
楊心怡十分好心的為楊永安鼓氣,但是楊永安卻不根本買賬,頭也不回冷冷的說了句。
“多事。”
嘯宇拍了拍楊怡心的手背,示意她不要太在意。見楊怡心點頭示意自己明白,嘯宇便將目光望向了擂臺之上。
楊永安剛走上擂臺,對面的何振就搶先發話,語氣很是輕蔑。
“手下敗將,我看你還是多學學你那堂姐,棄權算了。”
楊永安完全不理會何振說了什麼,直接抽出腰間的障刀指向了何振。
“少說廢話,亮兵器吧。”
何振見楊永安竟然不搭理自己,猛地拔出了自己的長劍,憤怒的將劍鞘甩到了一邊。
“那我就讓你再幫你長長記性。”
何振揮舞著手中長劍衝向了楊永安,楊永安則原地不動持刀遇敵。
“鐺,鐺,鐺。”一個照面二人瞬間互拼三下。
一擊未果何振向後一躍,與楊永安拉開了距離。
“半年沒見,果然有所長進。”何振趾高氣昂的說道。
“半年未見,你卻毫無長進。”楊永安冷冷的頂了一句。
何振聽後面色變得狠厲了起來。
“找死!看招,長虹貫日。”
只見何振內氣運轉,手挽劍花,以極快的速度衝向了楊永安,長劍直取楊永安的心口。
楊永安做了一個拔刀的動作準備用障刀將長劍挑開。卻不料何振突然變招劍尖虛晃手腕一翻,長劍便照著楊永安的小腹刺去。
楊永安慌忙之下反手握刀,將障刀橫在了小腹之處
“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