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仁慶沉吟著,看了李鳳娥陰沉的臉,有些為難。
“藍長老盛情難卻,不過我這女兒,已經許給蘇家了,人無信而不立,這可讓我為難了。”
李鳳娥早就見過狂刀,也知道他來自飲雪樓,心中窩了一肚子的火。
一個三流門派飲雪樓修士,居然也敢打楚家小姐的主意,簡直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此刻,她見楚仁慶出口拒絕,趕緊笑著說。
“藍長老可能不知道,我們月夕,早已經許給了蘇家公子蘇堂正。”
“蘇堂正剛從斯坦福大學畢業回來,原本想在今年四靈家族聚會上,舉行訂婚典禮的,這事就不勞藍長老操心了。”
藍琴頓時一笑,淡淡地說。
“據我所知,月夕小姐喜歡的人可是狂刀先生,並不是那一位蘇堂正。”
說到這裡,藍晴笑意更濃,臉上有著譏諷之意。
“說起蘇家那位公子,可也真有趣。”
“他在遊艇之上和飲雪樓楊先生鬥法,被人家一個法術就凍成了冰雕,都被大家傳為笑談了。”
“什麼?”
這一下,楚仁慶和李風娥都變了臉色。
修士之間鬥法,極為尋常。
蘇堂正竟然被一個飲雪樓散修打敗了,這讓最重面子的楚仁慶,頓時有些沉不住氣。
李鳳娥看了楚仁慶一眼,淡淡的說。
“修士鬥法,勝敗乃兵家常事。”
“可能蘇家那位大少爺,平時耽於學習。對於鬥法之道,有些生疏,偶爾馬失前蹄也是有的。”
她說著,給藍琴倒了一杯茶水。
“以蘇家的家族底蘊,就算蘇堂正修為不到家,那也可以在家族的培養下,迅成長起來。”
李鳳娥說到這裡,毫不掩飾對飲雪樓和狂刀的鄙夷之意。
“比起蘇家來說,飲雪樓的底蘊差了許多。”
“哪怕這位狂刀先生天賦異稟,沒有丹藥,沒有功法,只怕也難成大器。
這一下,楚仁慶的臉色頓時好看了許多,點了點頭。
藍琴笑著搖了搖頭,淺淺地啜了一口茶。
“飲雪樓的底蘊,絕非外人想象的那樣。”
“我親眼見狂刀和劉家天才弟子劉川動手,以劉川的術法境界,竟然不堪一擊。”
楚仁慶皺起了眉頭,有些驚疑不定。
“中海劉家的天才弟子劉川,竟然不是狂刀一招之敵?”
藍琴認真的點了點頭:“這件事是我親眼所見,絕不打誑語。”?
說到這裡,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終於說出聲來。
“而且,據我看來,蘇家內部已經生了極為重大的變故。”
“蘇家的長老蘇正虎,十分畏懼楊飛和狂刀,這兩個飲雪樓修士,實力非同小可,高深莫測。”
李鳳娥和楚仁慶對視了一眼,兩人都有些驚疑不定。
以藍琴的身份,斷不至於為了提親,故意撒謊。
然而,在兩人看來,楊飛和狂刀兩個三流門派的修士,居然能夠影響到龐大的蘇家,這也讓人難以置信。
藍琴見兩人不相信,也不勉強。
她淡淡地說:“這些事情我現在不說,以後你們也會知道。”
“我只是不想讓月夕錯過這樣一個機會。”
“只是,這是你們家興盛的絕佳機會,甚至有可能是我們楚家崛起的大好機緣。”
“飲雪樓絕對不是小小一個蘇家能夠比擬的。”
楚仁慶和李鳳娥面面相覷,兩人都有些不敢相信。
可是,如果藍琴說的是真的,楚家可就失去了一個一飛沖天的機會。
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