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年中,玄天老祖縱橫整個西南域,不只是壓住了飲雪樓,也壓住了其他不少的修真門派。
玄天老祖雖然比不上萬劍宗,龍虎山,崑崙山等幾個仙宗大派的掌教真人,可也是名聲顯赫的大神通者。
可是現在,玄天老祖好像奴僕似的,服服帖帖跟在楊飛的身後,這讓所有的人都十分驚愕。
剛才一戰大家都看到了,玄天老祖不敵楊飛的神威。
然而打敗一個人容易,想要折服一個意志堅韌的修道者,卻沒那麼簡單。
薛明臺等飲雪樓弟子,這些年受玄天老祖的壓迫狠了,大家看到玄天老祖,眼眸中都噴出了怒火。
阿福叔和老道士卻見慣生死,寵辱不驚,並不以為意。
阿福叔呵呵大笑,上前拍了拍楊飛的肩膀。
“芽兒,我知道你遲早都會回來的,這些年來,天天盼著你呢。”
“好小子,果然非同凡響,你從王小蛋哪兒學了多少大神通啊?他人呢?”
老道士雖然沉默不語,然而看著楊飛的眼神中,也有些熾熱和期盼。
楊飛想到了被封印在燭龍之淵的義父,心中難過。
他知道這兩人是義父的生死兄弟,當下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禮。
“阿福叔、道長,這些事說來話長,回去我再向兩位細細稟報。”
阿福叔和老道久歷生死,但是看著楊飛的臉色肅然,知道事情有異,兩人都點了點頭,退往一邊。
長風小隊的兄弟擁上來,把楊飛圍在中間,驚喜不勝。
十年不見了,龍夏長得更加魁梧雄壯,嘴角已經有了風霜之意,但是精神抖數,一如當年的黑豹子。
他給了楊飛一個熊抱,哈哈大笑。
“教官,我就知道你會回來的,這些年來,兄弟們過得真特麼的憋屈!”
其餘的人三劍,沈楓,崔象等人,飛奔向前,和楊飛見禮。
好兄弟見面,說不完的話,在靈秀峰絕頂,不時湧起大笑聲。
這十年來,楊飛的心性然,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
可是看到這一群生死兄弟,心頭的熱血還是被激上來。
他和每一個人熊抱,全身熱血燃燒。
這些年來,各大仙宗降臨,飲雪樓和蘭亭集團風光不再,不知道走了多少高手,世態炎涼,人情比紙還薄。
可是,這一群兄弟卻依然苦苦堅守,不以為苦,而且始終相信楊飛會回來。
想到這一些,楊飛的心中熱乎乎的。
他心中暗暗地想:“你們不曾負我,我也不會負你們。”
楊飛和眾人相見,玄天老祖依然恭恭敬敬地站在下,什麼話都不敢說。
要不是楊飛的話,玄天老祖怎麼會把飲雪樓請人放在眼中?
事實上,楊飛回來的訊息,已經傳遍了飲雪樓和蘭亭集團。
只是他一回來,和玄天宗的摩擦就不斷,一直到他此刻攻陷了靈秀峰,眾人方才有機會和他相見。
大家開開心心地敘舊,狂刀大手一揮,哈哈大笑。
“咱們兄弟相見,應當好好喝一頓。”
“在這鳥山上,只刮西北風,有什麼趣?今天我請客,咱們去十字街燒烤攤喝酒去。”
這一下,眾人都歡呼起來,阿福叔和老道士相對而笑。
在這些年輕人的身上,他們彷彿又看見了當年征戰南北,豪氣干雲時的影子。
玄天老祖臉色尷尬,恭恭敬敬的送楊飛下山,眾人不理會他,他也不理會其他人。
當天晚上,楊飛、薛明臺,安紫塵,老道士和阿福叔,以及所有長風小隊的兄弟,都聚在燒烤一條街,大口喝酒,歡呼痛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