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在蘇瞳的眼前晃了晃,喚回她的注意力。
蘇瞳一愣,目光正好看到他的手指,觀察到他手指上那明顯的繭子——師父手上也有繭子,都是因為長期的訓練形成的!眼前的這個人,是殺手無疑!
只是,他這樣在她面前暴露他的身份,到底是什麼目的?
他是在試探著什麼嗎?
“我沒什麼啊……”蘇瞳扯出一抹笑容,搖了搖頭,裝作無事的模樣。
她想要繼續往前走,去太陽上繼續漫無目的地看這些植物,卻沒想到一手被他握住,用力地用後一拉,將蘇瞳的整個人都扯入他的懷中。
曖昧的姿勢!
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蘇瞳的頭頂,讓蘇瞳的一張臉當場就綠了!她能現在使用催眠術了嗎?
要是師父那邊已經完事了,她這裡也就“不客氣”了!
“還真是一個敏感的小東西……”他摟住蘇瞳,大掌在她的纖腰上緩緩地遊移,就在蘇瞳將要爆發的時候,似笑非笑地丟出這麼一句,讓蘇瞳咬牙——她忍!
“知道我的名字以後,你就沒有什麼好問的嗎?恩?”他緩緩地開口,突然俯身,靠得離蘇瞳更近,大掌更是大膽地一路向下,摩挲著她禮服的裙襬。
“呵呵,我該問什麼啊?”蘇瞳燦爛一笑,繼續和他裝白痴裝糊塗,“呃,對了,你的名字是很奇怪……”
對於她這樣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女生來說,怎麼可能聽得懂殺手的代號呢?
對吧對吧?
所以!她現在不知道他那個名字代表的是什麼意義,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
“確實。”他裂齒輕笑,目光更加深邃,盯著蘇瞳,似乎是要將她盯出一個洞來,“但是你竟然一點該有的反應都沒有,讓我不禁懷疑你了……蘇瞳,在我面前,你是不是裝得太天真了一點?”
要知道,來參加這個酒會的,都是黑白兩道上有所關係的人,不管是女伴還是參會者,都不可能像蘇瞳那樣誤入塵世,什麼都不懂。
她居然對一個殺手的代號沒有一點反應,唯一的解釋:就是她實在是藏得太深了!
“什麼意思?”蘇瞳的眼睛眯起,警惕地開口,也不由地將自己調整到了戰鬥模式。
“我的意思就是……”他拉長了音調,突然將手伸到她的裙襬下,在蘇瞳的驚呼中,準確無誤地掏出了她綁在大腿上的那把槍,抵在了她的肚子上,“一個小女生,為什麼會隨身帶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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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的會客室。
炎洛鎮定自若地走出來,拉了拉自己西裝外套,紳士地帶上了門,也遮住了一房間的血腥。
沒有人看到房間中的慘狀——那個大佬仰躺在沙發上,面目猙獰,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地看著天花板……而他的額頭上,還插著一把匕首,脖子上,也插著一把匕首,都在向外冒著咕咕的鮮血……
血腥。
恐怖到極致的血腥。
“嗨!”他開門出去沒多遠,身後一個女人的聲音叫住了他,回頭,原來是大佬的那個**,幾天前還在音樂廳見到她。
“好巧!”她優雅地朝著炎洛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姿態妖嬈地走過來,“那天你怎麼突然就走了?本來還說了等音樂會結束以後喝一杯的……”
“有點急事。”炎洛一筆帶過,目光掃了一眼旁邊大佬屍體所在的那個會客室,為了避免讓那個女人現在進去發現,於是索性主動地上前一步,“現在喝一杯,也是一樣的,怎麼樣?”
“誒?”那個女人一愣,面帶為難地朝著大佬的房間看了一眼——要是讓自己的情夫看到,自己在他的酒會上和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