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風流的外表,卻沒有真正碰過那些**的女人!
在他心目中,也沒有任何人配坐上皇后這個位置!
他,不立後。
“可是……”那個大臣臉上閃過幾許尷尬,往前了一步,試圖勸說他,“這個於理不符啊!若是明天一早……”
“明天一早,坐在龍椅上的是朕!”軒轅瑾不悅地冷哼,提醒著那個大臣注意自己的身份——他花了這麼多的精力才爬上這個權利的頂峰,就是要一嘗權利賦予的快感的!
而不是……到這個位置上來被約束,被管治的!
“是……”那個大臣唯唯諾諾地應了一聲,身形一顫,腳下不由地跟著後退一步,低垂著腦袋再也不敢多說一句話。
誰都不想成為第一個掉腦袋的人!
喟嘆一聲,軒轅瑾用氣勢威懾住了他們,見他們都沉默下來,便想下令讓他們先行退下。
他現在身體很不舒服,又不想讓那些大臣看著,只想一個人安靜下來好好調息,在這種瘟疫控制下,能夠多活一點時間……
“皇上!”只是他剛回身,一旁站著的太監就誇張地驚撥出聲,連忙奔上來,掏出懷中揣著的雪白小手帕,“您的臉,讓奴才看看……”
昨天他的臉就有抓傷,而且還傷得不輕,但是今天在神壇的時候,大家明明看到傷口都已經結疤了啊!為何現在又像是剛剛受傷那般,暗紅色的血液從皮肉中滲透出來,觸目驚心……
那個太監的叫喊讓那些大臣也同樣一驚,抬頭正好撞上那一臉暗紅色的血液,心中不由地跟著顫了顫:血液的顏色,為什麼,是暗紅色的?
“皇上,奴才這就去叫太醫!”太監驚恐地喊著,將手上的小手帕緊緊地捂在軒轅瑾的臉上,然後連滾帶爬地朝著門口衝過去。
皇上的身體是龍體,容不得出半點紕漏!
“慢著,站住!”軒轅瑾先是一愣,在那個太監將要接近門口的時候,才倏地反應過來,衝著朱門的方向低吼一聲,讓那個太監僵在當場,跨出去一半的腳都停在半空中不敢下來。
“皇……”一個大臣想要開口,還沒有來得及說出一個字,便被軒轅瑾揮手示意打斷。
“走走走,都給朕退下,這點小事,不需要太醫!”他一手拽著手帕緊緊地捂住自己的臉,感覺到一股腥味漫上自己的手,他也只能佯裝鎮定,佯裝無事,“還有,沒有朕的命令,誰都不準進來!這是朕的命令!”
說完,直接轉身朝著裡屋走去,避開那些大臣和太監的目光,不想讓他們看到自己的狼狽,也不想讓他們從自己鮮血淋漓的模樣中感覺到什麼,懷疑到什麼……
走到裡屋,聽到外面的門關上的聲音,知道他們已經都離開,軒轅瑾才鬆了一口氣,連忙屋中的大鏡子面前站定,看著鏡子中人的模樣,心中又是一驚——
鏡子中的他嘴唇蒼白得可怕,臉上沾滿了暗中色的血汙,而那塊手帕也已經暗紅一片!那是一種給人感覺特別不舒服的顏色,一看就是毒血,但是可惜……他不知道毒源是什麼?
而且,他本來整齊的頭髮現在顯得稍稍有些凌亂,讓他整個人看起來都鬆散懶惰了不少,更顯出他此刻的狼狽。
“唉……”忍著胸臆間的不適,軒轅瑾低嘆一聲,只能對著鏡子先將自己臉上的鮮血擦掉,然後再去整理自己的頭髮,卻在手接觸到頭髮的那一秒鐘,愣了愣——好像,有點不對勁!
他心慌地一點點將自己的手拿下,目光緩緩地移向自己的手心,目光正好看到了自己脫落在手上的頭髮,而且髮絲劃在手心中,竟然在他的手心裡劃出一道細細的血痕……
什麼時候他竟然變得這麼弱了?一根髮絲也能劃破他的手心?!
軒轅瑾完全慌了,不顧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