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的雙手,糾結了很久,卻再也想不出新的畫面。但是,今天腦中想起的事情,已經比他過去一年中想到的還要多很多!
“喂?”金線見他愣神,尷尬地笑了笑,出聲喚回了他的意識,“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嚇到你的……”
她剛剛只是殺人殺得太順手了,忘了邊上還有一個“老百姓”了!
“你到底是誰?”宇文墨冷聲開口,猛然抓住金線的肩頭搖晃。
她到底是誰?
為什麼她的到來,讓他想到了這麼多事情?他以前可能是認識她的嗎?
“我……我……”金線吞吞吐吐了幾聲,終於跺了一腳,豁出去了!
說就說,反正他也是好人,也是救了自己的恩公!有什麼不可以告訴的?
“我是波斯國的公主……”她嘟噥了一句,指了指剛剛那個血腥的事發現場,“那個東西,不是故意嚇你的,這是波斯國的一種音律,可以馭蛇,他們欺負我,我就放蛇咬他們……”
宇文墨不說話。
金線急了,只能遣詞酌句繼續補充:“這個在波斯國,很多……有能力的人會的!你可以把它當成很常見的東西,不用害怕……”
宇文墨搖了搖頭,他驚訝的,從來都不是眼前的場面。
“我好像,失憶之前……見過這種血腥的場面……”他無助地開口,痛苦地抱住自己的頭,“可是,我現在什麼都想不起來……什麼都想不起來……”
☆、【542】宇文墨番外5
記憶中的女子,截然而立,卻始終背對著他,徒留一個傲然的背影,他死命地想要走上去看,記憶卻越來越模糊,終究將那抹纖影吹散在風裡……
等於,什麼都沒有想起來。
“你以前見過啊?”金線卻在一邊嘰嘰喳喳地說開了,不顧自己腳上的疼痛,圍著宇文墨蹦躂了兩圈,興奮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這麼說你去過波斯國?在我們那裡,會馭蛇的可都不是普通身份哦!”
“我不知道……”他茫然地搖了搖頭,目光黯淡,半響才恢復了一貫的平靜。
他拾起地上的斧子,淡淡地背過身去,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那般淡然,朝著背上指了指:“上來吧,我們下山。”
她的腳還受著傷,他不能放任她不管。
“……哦,好。”他的冷然讓她將所有的問題都憋了下去,只能悶悶地應了一聲,聽話地趴上他的肩膀。
她靠在他的肩頭,看著宇文墨俊逸的側臉,心中不由地開始揣測——他失去記憶以前,到底是怎麼樣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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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下,戲班。
日近黃昏,簡陋的戲班中,班主坐在中央,還在監督著一班演員的排練。他抽著手中的大煙杆,銳利地眼神掃過周圍的眾人,不允許任何人偷懶。
“咳咳……”估摸著大家對劇本都熟悉得差不多了,他才重重地咳了幾聲,用鐵質的煙桿在陳舊的座椅扶手上敲了敲,“好了!在吃晚飯之前,大家最後串起來練一遍,我在這個看著。”
“好。”
演員們有氣無力地應和著,只能在心底抱怨了一下,然後抖擻了一下精神,開始認真地在班主面前表演,接受著他的“檢閱”。
宇文墨揹著金線走進戲班所在的小別院時,正好排練到了“宇文將軍殺皇帝”一幕。
“你腳上的傷,隨便找一個醫館就可以,為什麼偏要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