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人沒準兒要看陳素芬臉色,李琳馬上嘿嘿嘿的開始往外倒,真還別說,叫李琳動腦筋比較難,她來複個盤好像也能口齒伶俐的說個珠落玉盤嘎嘣脆:“等到了陳小姐聯絡的拳館,就在那個,那個繩子圍起來的臺上,她們就脫了鞋和外面的大衣,熱身以後開始,反正我看見郭小姐一呼就上去了,陳小姐……嘿嘿……”這時候終於看了眼陳素芬,疼得歪眼斜嘴的傷員一個勁想叫她別說呢。
白浩南還能說啥?
陳素芬那些花架子他最清楚不過,面對普通人肯定能打個出其不意或者佔據上風,但碰上真正的狠角色,特別是這種搏命打法的傢伙,白浩南只能長長的嘆口氣,拿自己的房卡遞給李琳:“你也累了一天,早點去休息?”
李琳這傻子居然臉紅紅的接過去轉身跑了。
白浩南聽房門關上,才脫了自己帶滿菸酒味的運動大衣,再把裡面的運動服也脫了,只剩下件前後都印著宗明足球訓練營logo字樣的綠白兩色運動t恤,蹬了腳上的鞋子,盤腿坐到陳素芬的床上掀被子,陳素芬從聚精會神到一臉驚慌的想掙扎:“今,今天……不方便……”
白浩南哭笑不得:“我知道是哪根肋骨裂了,推拿按摩是活血化瘀的基本辦法,我好歹還從老秦那裡學了好幾年吧?明天再休息一天,就要開始運動恢復了。”說著更是從自己的運動大衣外兜裡摸出一瓶紅花油來,然後真脫光陳素芬的內衣開始做按摩。
陳素芬又有點甜蜜的趴好,使勁扭頭想看著白浩南操作。
有點香豔,更有點觸目驚心,白浩南都納悶了:“你們這是在切磋武藝麼,你確定她不是故意在收拾你?”好歹也是青春飛揚的年輕姑娘,練武術又不是那些戶外專案,陳素芬身上還是挺細皮嫩肉白生生的,現在到處青一塊紫一塊,被白浩南手指觸到就哎喲喲,含含糊糊的承認:“我叫她公平公正的打,不許留手……她就真的不留手了!我的八卦步還沒施展出來!哎喲……”
白浩南只能又把錯誤攬到自己身上:“我特麼真是不該成天讓你打著玩兒,你還真以為自己天下無敵了!也就我!白浩南!成天隨便你怎麼打,你知道不?!記好了,別成天出去跟別人瞎比劃!”
陳素芬委屈極了:“傳統武術和她這種亡命搏擊兩回事!我們要保護傳統……”
白浩南手上重點就止住了陳素芬的怨念,疼得哎喲喲的反手都掐白浩南腿了。
不過等白浩南大汗淋漓的全身按了一遍,陳素芬估計是被藥效鎮住了疼又有點媚眼如絲了,慫恿白浩南脫都脫了不浪費,白浩南當然是點火就著,誰曾想剛發車沒多一會兒,陳素芬就開始尖叫大罵了!
原來白浩南忘了洗手,特麼到處都沾上紅花油了!
這一晚可真夠陳素芬折騰的,罵了白浩南半宿,不過感覺傷倒是好了大半,起碼精氣神有了。
第二天一早服侍完好不容易開始睡懶覺的陳素芬,白浩南幫兩人都請了球場上的實操課程假,然後帶著場邊亭亭玉立的李琳趕往訓練營去,這一天又是一大堆事兒。
昨天伊莎據說也來啼笑皆非的看了陳素芬,還把牧馬人停在樓下方便陳素芬去醫院的,現在正好給白浩南湊合上,李琳對白浩南的評價就是:“你倆可真夠吵吵的!”
原來昨晚她在另一邊聽了個全套!
長期住酒店的白浩南好像是聽誰說過,為了床頭佈線簡單,很多酒店都是床頭挨床頭的,真是見了鬼!
不過忙起來,李琳也就沒有追問那些個尖叫聲是什麼含義了,但忙完了晚上依舊跟白浩南一塊回賓館去,哪怕現在小曼她們三個姑娘已經住在訓練營了。
哪怕是趾骨錯位,也都是調養傷,多年習武經歷陳素芬也不是沒受過傷,只是在對打中輸成這樣還是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