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都在自己專業領域拿了獎。
張姨就住在程家,在屋裡聽見客人走了下來準備收拾東西,被程博昊叫住了“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收拾吧。”
張姨“誒”了一聲答應,看見湯煦愣著坐在沙發上,臉上脖子都喝的發紅,“先生,我去廚房給湯湯弄一碗醒酒湯吧,不然這晚上睡覺可有他難受的。”
“張姨我沒事兒。”小年輕露個笑,仰頭說話。
“瞎說,都這樣了。哪個喝醉的不說自己沒醉。”
“可是我真的沒醉嘛。”小孩兒開始撒嬌。
“好好好,沒醉沒醉,阿姨去給你煮湯解渴總行了吧。”張姨笑著依他。
程博昊換了一身衣服從二樓下來,看見小年輕坐在沙發上的姿勢都沒有換,張姨已經把熱好的醒酒湯給端了出來。
幸虧她留了個心眼,看見幾個年輕人扛了兩箱酒回來,就先備著醒酒湯,真用著了。
張姨年紀畢竟也不小了,程博昊讓她先回屋睡覺,湯煦有他看著就行。
把醒酒湯端給他喝,剛一口就皺眉,挺委屈地說好苦。
程教授坐他旁邊說:“一口喝完就不苦了。”
湯煦把碗端程教授面前,“那您也喝。”他皺鼻頭又期待的表情,一臉憨態。
程博昊鎖著他眼睛看,平靜呼吸壓下那些想要突破底線的情緒,哄著說:“你乖一點,喝完睡覺,頭就不會難受了。”
師長為父,小年輕原本就那麼信賴程教授,咕嚕灌完一碗醒酒湯,聽見程博昊和他說早點回房間去睡覺,坐在沙發上愣愣看著程教授上樓。
第二天上課是湯煦來這邊上課第一次遲到,那輛悍馬開到學校也實在是太騷包了,況且又是才得到的唸了幾年的寶貝,他也捨不得開。
小年輕早上醒過來就忍著宿醉的渾身難受坐公交到學校,教室裡已經坐滿了人,幸虧相處不錯的一個同學給他留了座,打斷堂上老師的授課到黃金第三排坐下來,他抬手腕看錶,遲到半堂課。
說心裡不鬱悶是不可能的。
平時他都是被程教授喊醒,迷糊著不知不覺又形成這種依賴,今天早上張姨看見他下樓,還挺驚訝的問:“湯湯怎麼起這麼早?快過來吃早餐啊。”
湯煦頂著一頭亂糟糟的頭髮揉著太陽穴:“張姨,我早上八點半的課,得馬上趕過去。”
“哎呀!現在都這個時辰了,今早上看先生一大早就出門了也沒去你房間裡叫醒你,我以為你今天沒課咧。”
小年輕起床氣還在著呢,聽見張姨那樣說,幾乎都有些委屈說:“今天課可多了。”
程博昊明明也知道他今天早上有課呀。
他坐在班上也聽不進去課,幸好頭疼緩了不少,想昨晚的事情,他明明記得昨晚神智還是比較清醒的,程教授後來端藥給他喝和他說的話他都清楚記得,直到後來看著程博昊上樓睡覺了,他也覺得困,閉著眼睛就躺在沙發上。
等到中午又和小宅男一起在物院這邊的小食堂吃飯,他看見小宅男一臉無精打采的萎靡樣子,一份義大利麵被他用叉子戳來戳去。
湯煦用手裡的叉子點他的盤子,說:“你幹嘛呢?”
小宅男:“我才當程教授的研究生,他又要去美國和MIT的物院做學術交流,合作一個課題,只帶研二以上的學生過去,還要去至少一個月以上。原本聽師兄說程教授不打算接這個課題的,只是不知道怎麼又臨時改了,今天早上來lab通知,師兄也要跟著去。”
湯煦有些茫然:“MIT?你說老師他要去美國?”
“對啊,這個星期五就過去,你都和教授住在一起,他沒和你說嗎?”
湯煦搖搖頭,說:“我這幾天都跟在許老後面忙設計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