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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人,陰沉地眼神看起來有點讓人不寒而慄。

菲爾第二個出來,他只看了一眼地上的人,就無奈的搖了搖頭,“他做過的事情與我無關,我只是按照他的要求在盾上做了一個標記,但是他怎麼用,之後會出現什麼情況,你們都知道,這種東西我不敢有所保證。”

“我忍你很久了”,一個站在擔架前面的大漢在“噌”的聲音中抬手拔出長劍,“來吧,誰更具有力量,誰就是公理,解釋那麼多幹什麼?”說話間,劍尖幾乎抵上了菲爾的鼻子。

阿爾豐斯手下那批人大多是蠻不講理的傢伙,但和麵前這個人一比,又都變成了謙謙君子,他們想打架至少還得找個藉口,而這傢伙乾脆就堂而皇之的說出“力量就是公理”這種橫蠻無理的話。

阿爾豐斯一把攀住躡手躡腳正想腳底抹油的布利斯通,“菅會是幹什麼的?難道他們一點都不怕引起女士的反感嗎?”

“他們是慈悲滅絕會分裂出的一個派系,唯一的信條是力量產生公義。這些人都是些殺人不眨眼的戰士、武僧和巡林客,分裂之前差不多都是亡命之徒。

要是真打起來,女士也不會管,她只對外鄉人的處理比較嚴厲。而且他們曾經在印記城裡維持過治安,一向兇慣了。能走還是快點走吧,我們沒理由捲入這場爭端。”布利斯通的聲音很低,惟恐惹火了前面這幾個人,如果他知道阿爾豐斯就是武僧,絕不會說這種得罪人的話。

嗅到鮮血味道的阿蘭好像有點控制不住自己,這傢伙剛才吞了三個惡魔還不夠,現在又想來吃人。阿爾豐斯一把甩開它慢慢伸向擔架的手掌,“沒我的命令你以後少打歪主意!”

“這傢伙……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即便是受到阿爾豐斯的警告,阿蘭的眼睛還牢牢盯住地上。傷者身上的味道深深地刺激著它,幸好它的話只有阿爾豐斯聽得到,不然就出大問題了。

阿爾豐斯笑眯眯的走到那個手持武器的人眼前,突然一拳落在他的小腹上,擰著他的手腕再輕輕一轉。那人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手裡的劍鋒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他猛然掙扎一下,劍鋒隨即帶出一道血痕,剛想張開口,一道酸臭的穢物直噴而出,連隔夜飯都被這一拳打了出來。

“很抱歉,先生,因為我的紋身被中斷了,所以我看您很不順眼,這一拳是給我自己的補償。”阿爾豐斯錯開一步,那股東西就擦著他身邊直飆出去,連衣角都沒碰到,他說話的時候竟然還帶著笑意,好像讓這個壯漢吃盡苦頭的不是他。

那幾個印記城的居民都不可思議的看著阿爾豐斯,這人比草菅會的成員還要強蠻無理,打了人只用一個狗屁不通的理由就想搪塞過去,如果因為這事都能捱上一拳,恐怕別人只要多看他一眼,就會屍橫就地了。

易卜拉欣和朱迪思在旁邊靜靜的看著阿爾豐斯,連一點勸阻的意思都沒有。

“我……為什麼是我,不是他?”那個大漢嘴角還掛著渾濁的唾液,他大口喘著氣,看了菲爾一眼。如果自己註定非要捱上這麼一拳,那麼菲爾就值得捱上重重地十下。

阿爾豐斯的手掌稍微加了點力,劍鋒已經壓到了喉頭氣管上,“因為我喜歡,如果你能夠繼續說下去,對於這種膽量我是非常佩服。”

朱迪思輕輕笑了出來,這才是阿爾豐斯的本質。歷時一年,他還是當初在陵墓中遇到的樣子。其實阿爾豐斯也不是存在找架打,捉弄這些普通人一點意思都沒有,他一直被背上的重負壓得有點心力交瘁,現在只是拿一個可憐蟲來出出氣,在這個地方他可沒多少心理負擔。

“是他……他賣給我的刺青……是個贗品!”在擔架上的人吃力抬起手,指著菲爾,“一使用……全身燒成……火球。”因為疼痛,他的話時斷時續,但意思卻表達得很清楚,身上的傷完全是因為菲爾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