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沒說完,就被他攔腰抱起,她反射地勾住他的頸項,偷偷瞧著他的俊容。
他令天較嚴肅冷漠,平常掛在嘴角的笑不見了,可是沒有笑意的臉龐卻顯得更加性格,散發出成熟男人的味道。
她被橫放在床榻上,接下來的事使她飛快地臉紅,不敢把目光鎖在他臉上。
他為她卸去外衣,也卸去白己的,然後俯身向她,她不自覺地輕啟朱唇,等待他溫熱的碰觸。
她好緊張哦!
但是他卻在她面前停下來,注視她好一會兒,然後不置一詞的拉高被子替她蓋上,並將帷幔放下來。
她相當疑惑,因為還沒“演”給外邊的探子瞧呢!
步定羅開啟密道的門,對她冷淡的說了聲:“睡吧。”就消失在床榻上。
她不太能適應這突來的轉變——沒有吻的夜晚。
墜兒翻來覆去了好久,還是睡不著,她坐起來,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密道口。
他睡了嗎?
又在床上怔了一會兒,墜兒的思緒總是定不下來。
“偷偷的說,說完後就能入眠。”她找到光明正大的藉口欺騙自己,忽略這是出自於真心想見他一面。
偷偷地走進密道,黑漆漆的四周令她心生恐懼,地摸索著牆壁慢慢前進,直到看見前方有個微弱的光點才欣喜的加快腳步。在進人密室的時候,她不小心絆了一下,幸虧聲音極小,沒有吵醒他。
她看到步定羅夫在桌案沉睡,沒有被褥加身,整間密室只有一張桌子和幾把椅子,還有點燃的煙火。
他每個晚上都睡在這麼寒傖的地方?她的心突然揪疼,為了讓探子信得過,原以為最吃虧的是她,可是沒想到……墜兒回房取了件薄被為他披上,蹲在他身旁出了一會兒神。
“對不起,我的口不擇言一定讓你很難過,我只是……很難接受這樣……的身分,好矛盾,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她痛苦地將臉埋在手掌裡。
他相信她不是敵國派來的奸細,卻不知道她是冉青安排的一顆定時炸彈,隨時都可將他毀滅,但她不想這麼做。所有的價值觀在相處的幾天內崩潰,她該相信誰?
是歷史的見證,抑或是自己的感覺?
“對不起……”她只能不斷的道歉,如果步定羅真如歷史所載一般,她就不會大傷筋了。
離開密道後,她了無睡意。
墜兒步出房門,看到月明星稀,哪一顆星才是她的故鄉、她的時空?
“丫頭。”
突然她的身後竄出一道黑影,聲音故意壓得極低。
“誰?”她嚇一跳,連忙回頭。
“哼,你成天陶醉在步定羅的濃情蜜意下,想必已經將任務忘得一乾二淨了。”
雖然那男人蒙著臉,她卻可以想象他譏笑的臉。
“我沒忘。”他是那天闖入書房的蒙面人。
“哦?!那麼這幾日的詩詞毫無所獲,是怎麼回事?”
“他……他沒作詩詞。”她扯謊。其實那些詩詞僅是他的所見所聞,描繪的是百姓的生活,尤其以悲們農家為最,她怎麼找也找不到叛變的證據。
“你說謊。我天天監視著他,連夜裡都不放過,令人失望的是,你不但沒有照冉大人的話做,還倒人步定羅懷裡,你以為他會為你動心嗎?要是他看穿你接近他的目的……”
“別說了!”她憤怒地瞪著那兩隻邪惡的眼,冉青的手下怎麼會是這種小人?
“難道你想背叛冉大人?”
“我沒有。”
“沒有最好,冉大人不喜歡拖拖拉拉,你——”話未說完,他突然向前箝制住她,手圈著她的脖子。
“你幹什麼?”她大叫,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