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長,實在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們到了東方,有失遠迎啊!”
韓秦上前和鄧宇倫握手,微笑道:“李書記想隨便看看,出了省城就上了東柳高速,不知不覺的竟然到了東方。只是,沒有想到,遇到了這麼一件不愉快的事情、、、”
聽省委一秘這麼一說,鄧宇倫的禿頭頓時也變得漲紅起來,尷尬地笑道:“韓處長,不看僧面看佛面,別管怎麼說,還是和家鄉親近啊。請韓處長在李書記面前多多美言幾句,我們一定要嚴格查處當事人,隨時向韓處長報告情況。”
韓秦打哈哈道:“好說、好說,這個自然。”說著,把鄧宇倫引領到豐田汽車旁邊,來面見省委書記。
車mén一開,鄧宇倫看見李志華面無表情地坐在那裡,根本就不正眼瞧他。鄧宇倫畢竟經驗老道,連忙笑道:“李書記,我剛剛接到韓處長的電話,這才知道李書記到了東方。走吧,我們回市委,正好向李書記彙報工作。”
鄧宇倫根本不提釣魚執法的事情,自己也是省委常委,不相信省委書記還能當場發火,讓自己下不來臺。
李志華臉sè緩和一點,正sè說道:“今天大家都休息,我不過是出來隨便看看,就沒有打攪你們。”李志華剛剛上任,自然也不想和這位省委常委nòng的太僵。鄧宇倫既然已經來了,過東方市委而不入,就太不給他面子了。
更重要的,下一步的打黑風暴已經秘密展開,李志華也要事先和鄧yù倫通通氣。這場戰役畢竟定在了東方市,鄧yù倫作為最高領導,應該是前線總指揮,必須要取得他的支援。在沒有經過省委常委會討論之前,先和鄧yù倫溝通,就是一種信任。
見李志華沒有異議,鄧yù倫這才稍微寬寬心,笑道:“李書記,我們走吧,我在前頭帶路。”鄧yù倫輕輕關上車mén,給韓秦揮揮手,笑道:“韓處長,我給你們帶路,咱們市委見。”
韓秦淡然笑道:“鄧書記,實在不好意思,原本不想打攪你。為了李書記的安全,我一時沒有忍住,可能會有誤傷。如果鄧書記不出面,我們脫不了身啊!”
省委一秘提前釣魚執法的事情,鄧宇倫臉一紅,陪笑道:“這是他們咎由自取,我已經安排市公安局杜局長親自負責,到了市委以後,我讓杜局長給韓處長彙報調查情況。”
一輛警車在前面開道,鄧宇倫的奧迪轎車緊隨其後,引領著省委書記往東方市委開去。在後面的警車上,公安局長杜軍現場辦公,親自審問那位不爭氣的jiāo警部下。
釣魚執法其實根本就不是什麼秘密,在特權部mén早已司空見怪。作為公安局長,對這裡面的cào作更是瞭如指掌。治安部mén的警察經常和一些洗頭房勾結,合夥擒拿獵yàn的客人,和釣魚執法如出一轍。
這種惡劣的行為之所以能夠進行,就是公安和jiāo通稽查部mén相互勾結,為了各自的經濟利益,置國法和天理於不顧,上面的頭頭更是充耳不聞。普通老百姓就是被栽贓陷害,也是無處伸冤,只有乖乖地任自認倒黴。
聽說釣魚執法釣到了省委書記,xiǎojiāo警驚得目瞪口呆,差點當場niào了kù子!自己運氣真好,省委書記剛剛上任一個星期,就被他們這個xiǎo組給釣魚!就這個手氣,就是去買彩票,也絕對能夠中大獎!
剛開始和這三個外地人發生衝突的時候,jiāo警就感覺這三人氣質與眾不同,不像普通的生意人。尤其是那個中年人,不怒自威,很像久居高位之�